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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靳的手一點點撫上她的臉，下一秒他湊過來，吻上了她。
蘇婉僵住原地，霍靳逐漸加深了。
片刻，他放開了她，氣息紊亂道，“婉婉，對不起。”
蘇婉對上了他的眼，裡面好像藏著萬千的情緒，統統化成了這一句話。
蘇婉一時不知怎麼回答他，他認識霍靳這麼久，他從來都是桀驁的，站在雲端高高在上的，從來沒見他這麼低聲下氣道歉。
蘇婉掙開了他的手，“我、我要回公司了。”
“好。”
霍靳看著她走入公司，這才開車走了。
醫院的病房內，沈老正和管家聊天，“沈春，關於霍靳舉報蘇白石生產假藥這件事你怎麼看？”
沈春是沈老的管家，年輕的時候就一直跟在沈老的身邊，“老爺，這件事確實不能怪霍靳。”
“嗯。”沈老是清楚的，不過他想聽聽更深層的東西。
沈春有條不紊說道，“蘇白石的弟弟蘇晉華私自生產假藥五年之久，蘇白石這都沒發現，作為一個公司的董事長和管理者，這是嚴重的失職。”
“再者，他用人不善。他的弟弟蘇晉華是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他不加以防範還重用，這才釀成了大禍。”
“你說的是。”
“老爺還有一點，人性這個東西，我不得不往更深入去猜測，五年時間不短，蘇白石是真的不知道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呢？”
“畢竟，生產假藥是暴利。”
“你說得不錯。”沈老嘆了一口氣，“不過就是苦了小婉。”
“老爺，小姐很堅韌，您別擔心。”
“嗯。”
兩人聊了一會，沈老累了就休息了。
*
晚上，蘇婉洗完澡後，坐在沙發上給小腿的傷口換藥，經過幾天已經大好。
她小心翼翼把紗布拆了，之後消毒，動作乾淨利落。
她的腦海裡突然湧起霍靳被她吸蛇毒的情景，她的心莫名跳了一下。
換完藥後，門被推開，霍靳走了進來。
他現在進入沈家輕而易舉，傭人不敢攔他，她的媽媽也會給他開門。
蘇婉蹙眉，“你怎麼來了？”
霍靳遞給她兩張音樂會的門票，蘇婉看了一眼，是她喜歡的鋼琴家，這可是一票難求的，“你怎麼會有？”
“簡單。”
“我陪你去。”
“不用。”
“好吧。”霍靳沒有勉強她，“那你跟陸蔓去。”
他想起沈老的話，雙眼透出心疼，她原來承受了這麼多，霍靳靠近她，“婉婉，跟我講講你三年前車禍後發生的事可以嗎？”
“沒什麼好講的。”
“好，等你想講了跟我講。”
“很晚了，你回去吧。”
“好。”
霍靳走後，蘇婉看著桌面上的那兩張音樂票，她能感受到霍靳的改變，可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回不去的。
*
次日，蘇婉和陸蔓去看了音樂會，結束後，兩人去了老地方吃飯，兩人邊吃邊聊天。
“婉婉，關於你和霍靳的事，你有什麼打算？”
“沒打算。”
“好吧。”
“你呢，看你最近玩的挺開啊。”陸蔓三個月已經換了三個男朋友了。
“人生就是享受嘛，這個膩了換下一個。”
“婉婉，我覺得我以前太傻了，追了季衍六七年，到頭來什麼都不是。”
“姐現在不追了，開心。”
“行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無論陸蔓怎麼過，只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