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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更深了幾分,也回應一般反握住他的手。
沈亦清望著眼前和睦順遂的畫面,只覺得心中洋溢著期盼。
燕雲殊對著燕雲易低聲耳語道:“弟妹倒是個難得的好女子,你得好好珍惜才是。”
此時,燕雲易正坐在沈亦清的右手邊,她面上正流露著絲毫未曾收斂的喜悅,盡數被他收歸眼底。他不禁又增添了幾分好奇,放眼整個京都城,哪裡會有她這樣的女子?時而潑辣任性,時而無所顧忌,時而誠以待人,時而衝動行事,時而思路清晰......這樣的矛盾與複雜,脾氣品性上卻又單純簡單,以至於從不掩飾自己的喜怒哀樂。
燕雲易並未直接回應,只是兀自對沈亦清說道:“從明日起,你不必再去學習那些課目了。”
沈亦清半信半疑,壓抑著驚喜的情緒問道:“那......是什麼意思?我不用去千秋誕了嗎?”
燕雲易道:“你只是不需要再花時間做這些無用功,既耗費精力,也毫無成效。”
沈亦清聞言有些沮喪,卻知道他所言非虛,故而只得極小聲反駁道:“可是我已經很努力了,好嗎?”
燕雲易平靜地開口道:“重要的是結果,別人不會在意過程。如果你覺得自己已經竭盡所能,但是仍然只能得到現在的結果,那就應該好好反思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對,而不是不管不顧地繼續橫衝直撞。”
他說的雖然都是事實,字裡行間卻一如既往地不帶有溫度。這話聽起來,反倒像是暗指沈亦清過於愚笨所以遲遲學不會,越是強調已然盡力了,就越是突顯出她的無能,教任何人聽了都只覺得氣促。
沈亦清辯駁道:“說得輕巧,我每天累得動彈不得時,都在好好反思。反思還需要堅持不懈地教習多少天,就能夠名正言順地因病缺席。”
燕雲易說道:“那你是承認自己想要投機取巧嗎?”
沈亦清急得握手成拳,表面上卻極力剋制地擠出些笑容,低聲道:“燕雲易,你不覺得這麼說我有點太過分了嗎?”
喬老太君慈愛地望著他們,絲毫沒有想要干預的樣子,反倒是笑意晏晏的模樣,彷彿就連二人的爭吵都是好的。她更是眼神示意老侯爺與她一同好好用膳,不要插手年輕人的事情。
話說回來,這倒的確怪不得沈亦清情緒激動,就連燕雲殊聞言也險些被剛入喉的飯食噎住。
燕雲易並未察覺她的情緒,兀自想要繼續解釋清楚,好在一旁坐著的燕雲殊急忙插話補充道:“咳咳咳……他不是這個意思。侯府已經多年沒有年輕女眷參加宮裡的宴會,因此不久後的千秋誕,你一定會是全城矚目的焦點。雅集所涉獵的領域頗廣,也大都需要長時間的積累和沉澱。咳咳……你沒有太多基礎,驟然間要無中生有的確是不現實的事情。”
他喝了口水,順了順氣息繼續說道:“故而前些日子二弟就已與我商議之後,決意幫你另闢蹊徑,以巧取勝。”
沈亦清有些無語地確認道:“所以,他今天突然教我練劍也不是單純的一時興起。你們不會是打算教我學會劍舞,然後在殿前獻藝吧?”
燕雲殊不置可否,言辭中溫和地寬慰道:“劍舞重在動作和編排,行雲流水間自有一番意境。勤加練習就能夠熟能生巧,興許能達到以柔克剛的境地。”
沈亦清可沒有因此就感到心安,反而趕忙放下筷子,極盡可能地顯露出一本正經的表情,竭力勸解道:“世子殿下,我突然感覺燕雲易其實說的很對。我不僅意識到自己在高雅藝術這方面真的毫無天賦,甚至還覺得我的脾氣性格也比較莽撞,最近做事情又有些衝動、缺乏思考,這種明顯比較重要的事情交給我,只能弄巧成拙。”
燕雲殊明白這是她以退為進的伎倆,本已想好對策,卻沒成想燕雲易搶先一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