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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上面照講不誤,時來新這個另類稍引起了他的關注,講話間隙中還和時來新對了兩次目光。
“我們民族古姓的來源,是基於‘天道’原始宗教崇拜與祖先崇拜。其中最具體的是圖騰崇拜,系氏族徽號或標誌。一個圖騰,開始是一個氏族圖騰的標記,而後是部族的名字,再而後是部族祖先的名字。這裡的名字,其實就是姓。”
教授說著,背後的投影儀開始在播放一些圖騰的圖片,這些圖騰粗糙古樸,許多殘缺的厲害,在翻到一個只剩半個的圖騰拓片時,時來新忽地坐直了身體,眼睛死死盯著螢幕,那影象有些熟悉,不就是隱在銅匣子表面的蛇獸嗎?
雖然是半身的圖騰拓片,模糊不清,但蛇獸的樣子是深深刻在他腦海裡的,有些特徵能夠把兩者聯絡起來。
圖片很快就翻過去,也來不及細細辨認,時來新卻已經很確定。
就光是這個收穫,今天就已經沒有白來。
“姓產生後,世代相傳,一般不會改變,比較穩定。而氏則隨著封邑、官職的改變而改變,因此會有一個人的後代有幾個氏,或父子兩代不同氏,姓氏與人名一起構成了一個人的姓名。姓是一種族號,氏是姓的分支。”
“但到了秦漢時候,姓氏被合為一體,氏族傳承被大幅度地模糊,此前的姓名可是充當了Ip地址功能的,之後已經不能單純從姓名看到一個人的來源地、血緣和職業。”
“到了今天,姓名好像真的就只剩下識別作用……”
時來新已經心不在焉,只盼著快些下課,幸好並沒有拖得太久,下課的時間到了,馬田教授看來沒有拖堂的習慣,佈置完作業,夾起書本就走出教室。他正想跟上去,剛好有個女生先一步追上教授,兩人說了些什麼,並沒有停下來,邊說著邊一起離開,他只得在後面不遠處跟著。
走過一條長廊,再拐個彎,此處比較安靜,前面兩人停了下來,面對面似乎在討論什麼為難的事情,馬田教授正好面向時來新,見他正皺著眉頭,女學生背對著這面,說得有些激動,連後腦勺上的馬尾辮都隨著抖動。
時來新看出有點不對的苗頭,馬田教授厚厚眼鏡玻璃後面藏著的眼睛分明透出賊光,還不時地瞄一下女生的某些部位,配合著他的厚嘴唇,面容顯得有些猥瑣。雖然沒有看清女生的長相,光看後面展露的這玲瓏身條兒,後脖子上那段雪白的肌膚,分兒就不低。
有情況!時來新也是老游擊隊員了,這種直覺一般都有譜。
教授和女大學生之間的對話結束了,女生轉身離開,目光中帶著無奈、又有些期待,怎麼了,接下來什麼劇情?女生有求於心懷鬼胎的教授,為了不掛科,為了考研,教授設定好難度,讓她好按著劇本走,很難但又始終留有希望,讓她受到煎熬的同時更堅定執著要達到目的,不斷提高對代價的預算,最後自發自願地把自己的身體擺上教授的床,這很重要,不會留下後患,然後各取所需,默契地誰也不說出去,最終相忘於江湖。
這種校園裡有關師生的緋聞,在哪兒都能聽到一些,證明它確實在某個角落裡發生著,大多過後如風消散,出事者皆因貪慾過甚而已。
目送女生離去,馬田教授似乎對這樁不道德的交易不太放在心上,輕鬆繼續走自己的路。
時來新也把剛才的推測像肥皂泡般吹開,不道德的事情他也幹過一些,沒有資格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去俯視別人,況且也毫無根據,弄不好把人家一個好教授給誤會了。
他也臨時改了主意,一直在後面跟著,見教授走進一間辦公室,估計這是他辦公的地方。五分鐘後,時來新敲響了辦公室的門,聽到聲“請進”後,推門進去,見到裡面是間多人辦公室,簡單擺著幾張辦公桌,其餘都是些書櫃、黑板,馬田教授正坐在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