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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顆黏在他嘴角,我忍不住笑起來,差點嗆到。
“小心嗆著,慢慢吃,不要急,啊。”吳海把他手邊的水杯湊到我嘴邊,我趕緊喝了,才止住了咳嗽。抬頭看他,嘴角還掛著那顆細長純白的米粒兒,太逗了!
吳海終於意識到了問題,上上下下把自己打量了一番,摸了摸自己的臉,可是那顆米粒卻始終掛在他嘴角。半晌我才止了笑,伸手把那顆米粒兒拿了下來,攤在手裡給他看。
吳海摸了摸自己嘴角,確定臉上再沒東西,從我手裡拿過那顆米粒兒瞅了瞅,然後放進了嘴裡,一邊嚼還一邊看我,神色間無比享受:“嗯,真香!”
這個……真是個不愛衛生的孩子!我還處在對吳大少乞丐行為的震驚中沒有□,吳大少拉起了我的手,我就這麼呆呆地任他拉到過去,眼睜睜看著他把我的手指一根根含在嘴裡,舌尖輕舔。溫潤潮溼的觸感猛烈地衝擊我的神經,從指尖一直癢到了心坎兒上,我渾身打了個激靈,終於清醒過來,趕忙抽回自己的手,放到褲腿邊兒擦掉粘膩的感覺。
吳大少似乎渾然不覺,任我抽回了手,黑亮的眼珠迷迷的盯著我看,末了伸出鮮紅的舌尖舔了舔嘴角,那摸樣真像吸血鬼!……妖孽啊妖孽,還帶了那麼點魅惑的妖孽……
磨磨蹭蹭吃完午飯,終於到了出發的時間,吳大少不捨的抱我,親親我的脖子,然後低低地笑起來,貼著我的耳朵說:“媳婦兒,等我回來我們去游泳啊。”
我一把推開他,卻看到他的目光黑得發亮,帶了那麼點兒不正常的色彩。我忽然醒悟,動物世界裡,肉食動物捕食時最常見的眼神就是這般,黝黑髮亮,抓兔子啊抓兔子!
吳大少又要靠過來,我趕緊推開,話說小動物被獵人盯上還可以自己蹦跳兩下的。然而吳大少根本沒給我這種機會,他直接捧住我的臉,重重的在嘴上親了一口,像嘗味道般淺嘗一口,然後舌頭在嘴唇上舔舔。
咱有點兒呼吸不暢,不過,話說那個按在我胸上的是什麼情況?我哭~~那裡沒熟,沒有看頭,更沒有摸頭哇。我終於在殘酷的現實面前認清了吳大少還做狼的潛質,連幼苗也不放過的採花賊!
可是我已經上了賊船怎麼辦?好,我承認就算他是色狼我也愛,當然前提是他只色我,嘻嘻!
膩歪好一會兒,說了彼此囑咐的話,吳大少才安心的上了車。
之後的日子,我開始為未來做計劃,我之前賺的錢在租店和裝修上花了大半,現在鎮上的房價還很便宜,過兩年就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也是最理想的投資行業。畢竟我不是做生意的料,也沒有想過要做個女強人,我這輩子做吳大少背後的小女人就好。
父親晚上回來,我把成績單給他看,順便提了一中的政策。
“你上學的錢,我給你備好了,真想不到我的女兒這麼能幹,你太讓爸爸驕傲。”
“爸爸,”我試著提起書店的事,“我看見附小旁邊有家書店出租,店面的租金也不貴,還不需要重新裝修,我看著挺喜歡,要不我們盤下來?”
“小瑾不喜歡爸爸在工地工作?”父親微微皺了眉。
我搖頭,我只想他能平安,能多陪陪我,“爸爸在哪裡工作都好,我只是覺得您會喜歡那裡的。”
父親笑起來,“那什麼時候我們去看看。”
“恩,好!”我重重點頭,沒想到父親這麼爽快地答應了。後來我才知道,就在我拿成績單的那天,父親已經和張曉梅去離了婚,張曉梅什麼都沒要,就要了這棟房子。
當我知道這些的時候,心裡很平靜,是意料之中的結果。家裡根本沒有存款,我們唯一的財產就是這棟承載著父親和我多年記憶的房子。我沒說什麼,只是和爸爸一起收拾了東西。他在工地附近租了間小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