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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皇帝劉瀧有心幫忙,這案子也立不了,立了也沒辦法入手去查。
但吳遼還是孜孜不倦,最後把劉瀧弄得煩,直接就其給降了職。
從六品的翰林待詔愣是給降到了八品典籍,還不給上奏之權!
牛祿想了想言道:“蔣侍郎的意思是說……只要查出吳渤非是走水而亡,然後再說吳渤極有可能是因知曉寧無干案真相而被殺,如此即能將寧無干案做成疑案,待日後再慢慢去查?只是……吳典籍自己都拿不出證據出來,真沒法證明吳渤死於他殺呀。”
蔣宗憲笑道:“其實……其實是不是他殺也是可以分辨的。”
“嗯?如何分辨?”
“要是縊死後再燒,那口腔之內必有餘灰。”
牛祿不高興地說:“這不用你說,朝裡當官的都知道!這點常識要是沒有,那也不用當官了。我自己就是刑部侍郎,我還能不知這個?那吳渤都死了多少年了,早就化為白骨了,怎麼去驗口腔?”
蔣宗憲笑道:“你彆著爭辟邪,我意思是說,若是縊死、鈍擊、打殺,我是真沒辦法。但若是當時被人用利刃所殺、血流滿地,那我倒是還有點辦法!”
牛祿緊張地問道:“有什麼辦法?”
“勘察一下著火之處有沒有血跡遺留就知道了呀!”
牛祿生氣地說:“那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有血跡也早就沒了!蔣侍郎何必如此戲耍於我?”
蔣宗憲笑得更歡了:“誰與你開玩笑了,那血跡他沒不了!”
“什麼叫沒不了?”
蔣宗憲得意地說:“血是會滲入地下的!只要在案發之現場再駕起大火烘烤猛燒,而後拿酒……不是,是拿好酒和好醋,往上面潑酒!那滲入地下之陳年舊血,便會自己滲出地面!如此即可定為兇殺!”
牛祿深吸了口氣,急問道:“果有此事?”
“不是隻有你們刑部與大理寺才會破案,我緝校司自有能人,本事未必比你們差!”
蔣宗憲是兵部侍郎,他哪裡真會刑偵。
這是蔣宗憲派去盯潛淵先生石奇川的探子向其回報,說劉夢棣就是用這個方法知道的當年王元歲即是死於非命。
蔣宗憲只是在現買現賣而已,事實上他自己卻是從來沒這麼做過。
牛祿心連忙言道:“蔣侍郎即是早知此法如何之前不說!真能誤事!”
牛祿說完轉身便要走,那蔣宗憲卻是笑道:“牛侍郎,彆著急著走呀!何不問問那一邊著急著跺腳的小吏有何事找你?”
牛祿聽得蔣宗憲這麼一說,這才轉頭看向了之前一直在邊上等著的刑部吏員。
那名刑部吏員其實一早就在建福門外等著了,只因為牛祿正與沈同和說話,後來又來了蔣宗憲不敢上前打攏二位朝臣說話,這才在一邊等著。
牛祿心疑得看了一眼蔣宗憲。
很明顯這蔣宗憲一定知道些什麼。
沈練沈同和可不想打聽蔣宗憲的密探之事,他拱手言道:“我禮部衙門還有些事要處置,二位慢談,本堂就此先行一步了。”
蔣宗憲一回禮,那沈同和便已經離開了現場。
牛祿此時才向那吏員招了招手。
吏員走了過來,但還是不敢直接說。
牛祿言道:“有事就說,這位是兵部的蔣侍郎,大漢國就沒有能可以瞞他的事情!”
那吏員這時才急道:“牛二卿,衙門裡出、出大事了!”
牛祿一愣,問道:“可是現世閻魔把刑部給燒了?”
“不,不是!”
“那是什麼?”
吏員偷看了一眼蔣宗憲這才說道:“藍、藍田縣不是挖出了一具屍骨麼?它、它、它被人給搶了,還死了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