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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侍郎有些舊交,在朝堂上亦只彈劾了薛氏一門未曾言及隴西李氏,更是知曉李侍郎為人還是十分忠厚的。他也覺得文延貞是個好官,不當受此冤屈!即是他派人與本堂說大爺想抓了文知府的女兒用來要挾文知府,使其去陷害太子或是秦相……”
“該不會是你把文延貞的女兒送進教坊司裡去的吧?”
“當時不是、不是事出於急於?”
劉夢棣搖頭說道:“你該不會是聽信了李蕘的鬼話了吧?不是,你怎麼能相信他呢?他是大爺黨的中流砥柱,他與你說那些就是為了……不對呀!你怎麼想到的把人往教坊司裡送的?教坊司屬太常寺管,也不是你禮部能管得到的地方呀?你是不是與四哥商量過什麼了?”
“此事與四爺無干,是我……”
劉夢棣氣道:“也不知道你這個官是怎麼當到這麼大的!這明擺著是大哥與四哥給你挖的坑呀!”
“什麼坑?本堂是你口中的四爺黨黨首,四爺還能害我不成?”
“不是,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你不知道呀?四哥狡詐成性,在局勢尚未明朗之前,他怎麼可能選邊站?他巴不得太子黨與隴王黨鬥個兩敗俱傷,自己再進去撿個漏什麼的,就不可能摻和進太子黨與隴王黨的黨爭裡!一定是你自己自作主張,揹著四哥與何溯之談好了條件!四哥怕你把大爺黨惹惱了衝自己來,所以這才與大哥配合上給你使套!”
“什麼?”沈同和是真不清楚。
劉夢棣接著說:“大哥他根本不敢在明面上將文家小姐如何,所以就讓李蕘傳個謠言進你的耳中。你救人心切,失了分寸以後四哥便與你說,將人安置在教坊司裡最為安全,大哥的手伸不進太常寺裡,於是你便信了!為了保住文延貞的女兒你用禮部尚書的威名真就把文家小姐給送進了教坊司裡!”
沈同和說道:“根本不是你說的這樣!”
“那是什麼樣的?”
“文家小姐在教坊司裡其實、其實很安全,就是……”
“就問你是不是李蕘與你說的大哥的事,是不是四哥出主意讓你把人安排進教坊司裡的?”
“是這樣沒錯,但是……”
“沒有但是!”劉夢棣言道,“只要大哥往教坊司裡使點手段與銀子,那文家小姐就不可能能出來!他便可以乘機去要挾文延英,且將來文家小姐若是真在裡頭出點什麼事情,該當責的也是你,誰讓是你把人送進去呢?與大哥及四哥卻是沒有關係的!”
沈和同言道:“只要能保下文知府的女兒,我丟官又能如何!”
“就算是文家小姐死在教坊司裡你也不可能丟官,頂多就是罰俸。而四哥要的就是讓你難受,讓你以後學著點做人做事,不要揹著他搞些事情!你與太子黨的何溯之、與大爺黨的李蕘關係越好,四哥心裡對你越是生氣!而且你不知道四哥這人其實比大哥與我都要好色!文家小姐進去以後,四哥定要先嚐一口鮮的!”
沈和同不高興地說:“四爺是讀詩書禮儀之人,沒你想的那般不甚!”
“那你幹著什麼急呀!”
“就是……文知府是早上在朝上被皇上命人押解去的大理寺,本堂擔心他女兒被大爺所害,與四爺商量過後本堂便去了知府衙門想把文家小姐接出來。可當時……當時本堂總覺得……總覺得邊上看著的人更像是……怎麼說呢,就是好像有人在監視著文家小姐一般。”
劉夢棣連忙問道:“你懷疑有人在監視文家小姐?是知府衙門裡的人?你是不是還認識那個人?是大哥的人是不是?”
“這……”沈同和不敢肯定。
劉夢棣卻是明白了過來,他說:“所以你便認定了李蕘所言之事為真,覺得大哥真想害文家小姐,逼文延貞就範。可你回去以後越想越不對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