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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九十餘兩,這叫他們如何過活?”
“呵呵!原來是給別人強出頭來了?那是他自己弈理不深、棋力不足,又怪得了何人去?敢問沈尚書,他姓傅的贏銀子之時如何沒見你出來給輸家強出頭與傅家公子為難呀?”
“你!強詞奪理!從古至今哪裡有皇子王爺開青樓、設賭檔的?傷風敗俗呀!這還不值得彈劾麼?”
“青樓賭坊歸地方衙門管,即使其中有官商勾結之事,那也是歸御史臺管。本王是宗室,歸宗人府管,與你一個禮部尚書有何干系?要你多事來幫忙逮耗子?”
沈同和又要說話,卻是被那何溯之拉扯了一下,把話頭給掐住了。
沒想到那劉夢棣更是搶著說:“且本王也沒見過那傅家公子,他被人攛掇著去與人鬥棋與本王何干?此事是你女兒自己惹出來的,為何不見你在奏疏上提及半句?害本王被父皇好一頓訓斥!”
“我、我女兒?”沈同和一臉的迷惑。
“是呀,就是你那位不在繡樓裡做女紅,天天在外面拋頭露面、參與詩會,還與書生才子幽會的乖女兒呀!你自己家教不嚴,卻來怪我,你又算得是什麼文林泰斗?也對,天下十大鴻儒卻不見你沈練沈同和的名號在裡頭,你自不配是文林泰斗!”
“你胡說些什麼?”
沈同和既是在反駁又是在疑問,他好似真不知道這事與自己的女兒有什麼關係。
劉夢棣解釋道:“你不知道呀?是你女兒自己在詩會上惺惺作態,言及那位公子棋琴書畫樣樣精通,又用話語勾得別的男子嫉妒相仇,最後才有了這鬥棋賭彩之事呀!”
沈同和一咬牙,心中暗咐道:“這不孝女,又給我耍這等小心眼!”
沈同和站起身來向著那何溯之拱手說道:“本堂家中有些小事還需處置,請未曦見諒。”
未曦即是何溯之的字。
那何溯之聽了個大概,還禮客套了兩句。
沈同和正要走,卻被劉夢棣一把拉住了手腕:“姓沈的,你這是要走麼?今日不給本王一個說法你可走不了!本王可不是太子那等受氣包,逆來順受更不是本王的性格!”
“哼!若不是皇上寵溺,就你做的那些事情早夠在宗人府裡圈禁了!只是訓斥算是便宜你了,照本堂奏疏所劾,至少也得把你那些賭檔都給查封咯!”
沈同和說著惡氣將劉夢棣的手給甩開。
他正向門外而出,那劉夢棣卻是在桌這坐了下來輕淡地說:“既是如此,那你就別怪本王這個貪財好色之徒親自去向你女兒要個說法了!”
還沒走出門去的沈同和突然回身怒道:“你敢!”
“本王在長安城橫行霸道慣了,有何不敢?再者而言,送到嘴邊的肉,不嘗白不嘗!誰讓你女兒自己往青樓裡撞呢!”
“你、你又胡說些什麼?”
“胡說?這事你自己不知道呀?是誰天天說著論語不全,當找到齊論語以正聖人之言的?還不是你麼?正好,本王藏春院裡就有那麼一套強漢何晏與盛唐孔穎達的論語註疏集解的合論版,裡面還夾有十大鴻儒之一的率濱先生所補的齊論語的《知道》一篇!”
“嗯?”
一直在邊上不敢多言的何溯之被劉夢棣說得也愣了一下,更是激起了不少的興趣來。
劉夢棣接著說:“也不知你女兒是從哪裡探到的訊息,自己就女扮男裝去了本王的藏春院。青樓白天可是不開門的,但有這麼一個俊俏的姑娘化裝進了青樓,本王的那些青樓護院哪又如裡能放得過她?”
“你定是在胡說!誰信你鬼話,我女兒才不會去那等藏汙納垢之所!”
沈同和說著向何溯之使了一個眼色,而後便開門而出了。
劉夢棣正要去追,那何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