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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可不能輕易說自己不行。」
鄭燃這話是在……開玩笑?
夏海州覺得有點顛覆認知,卻仍然堅持:「對不起,我實在酒量太差了,真喝不了。」
鄭燃也不再勉強。「看你這樣,也沒辦法自己回去,我送你吧。」片刻後他說。
「不需要麻煩您。」夏海州勉強維持著神智,「我叫琳達來接我。」
「琳達不會來的。」
「……?」
「因為她今天放假。」
放假?為什麼他的助理放假他不知道?
「那我讓向哥來……」
「他有其他事忙。」
??
鄭燃迅速買完單,過來半環住夏海州的後背將他扶起來。
「我自己能走的。」夏海州嘟囔著嘴,口齒已經有點不清,走路也重心不穩東倒西歪,要不是有個人扶著他,他早往牆上撞了。
鄭燃一路扶著他也不說破,餐廳外就有車等候,拒絕了司機的幫忙,他一個人將夏海州扶到車後座安頓好,自己也坐進去之後,轉頭便發現身邊的夏海州靠著座椅背閉起了雙眼,打著呼睡著了。他微微一笑,交代司機開得平穩一些。
夏海州半夜醒來,有些口乾,就摸索著下了床習慣性往左邊走,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有一點不對勁。
這不是他的房間啊,這是在哪?
夏海州在牆上摸到了開關,燈光驟然亮起,果然不是他熟悉的臥室了。
他撓了撓頭,緊接而來,和鄭燃一起的場景就浮現在腦海里。他心裡臥槽了一下,有點懊惱地拍了下腦門。
環顧這個房間的裝修,可以排除是酒店了,難道是鄭總家裡?而且他發現自己穿的是一身睡衣,應該是有人給他換過衣服了?誰給他換的?該不是鄭總吧?
夏海州實在有點不敢想那個畫面。
瞥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鬧鐘,顯示的是半夜兩點半。這個時間點醒了怪尷尬的,夏海州想了想,還是覺得眼下喝水最重要。
不敢鬧出太大動靜,他開啟房門往外面看了一眼,屋子裡不黑,牆壁走廊上留著壁燈。
夏海州判斷這是一座別墅,他現在待的是二層,一般廚房都在樓下,於是他躡手躡腳地沿著樓梯往下走。
踩到了一樓的地板後,他往左右看了看,毫無防備地,落地窗旁邊一個黑乎乎的影子驀然闖入他的視線。
夏海州吃驚地向後退了一步,隔了兩秒這才辨別出那個人影的輪廓好像是鄭燃。
「……鄭總?是你嗎?」他遲疑地叫了一聲。
那人的背影動了一下,伸手從耳朵裡取下耳機,轉過身來。
果然是鄭燃,夏海州鬆了口氣。
「你醒了?」鄭燃問他。
「嗯……」
「下來做什麼?」
「想找點水喝。」
「你等一下。」
鄭燃從落地窗邊的沙發椅上起身,順便開啟了一盞落地燈,昏黃的燈光碟機散了一片黑暗。他身上披著睡袍,腳上穿著拖鞋,頓時柔和了一些他原有的凌厲氣勢。
看著鄭燃走進廚房,夏海州以為是要給他倒水,便老老實實等在外面,直到他聽到從裡面傳出來的動靜聲。
夏海州疑惑地過去一瞧,驚訝地看到鄭燃站在灶臺前煮麵。
鄭燃回過頭看他:「你應該也餓了吧?家裡沒有什麼現成的,我煮點面。」
「啊,這也太麻煩您了……」
鄭燃沒有搭理他的話,往翻滾的麵湯裡打了兩個雞蛋,淋上幾滴香油,便熄了火。
聞到那股香味,夏海州的饞蟲都被勾起了,晚餐那一小塊鵝肝根本不頂消化。人家煮都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