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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響極其惡劣!!!」一大清早,雲家的老管家雲成在大廳內怒聲喝斥著昨天晚下負責守衛工作的人員。
「丟人!我雲家自帝國開國以來從來沒有遭過賊,沒想到昨天晚上既然有賊敢跑到我雲家來行竊。難道我雲家已經衰落了嗎?」雲成繼續罵著。
「更過分的是,你們這群飯桶,竟然連個賊都沒有抓住,你們自己說說,你們還能幹什麼?」雲成罵一句,被罵的人便低一下頭,眼看著就要腦袋碰地了。
「成叔別說了,他們只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不怎麼會處理,原諒他們這一次吧。反正這一次家裡也沒有丟什麼東西。」雲開山趁著雲成喘氣的工夫,開口替那些護衛求情道。
「既然少爺開口替他們求情,那就饒過他們這回。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每人下去十杖,那個暈過去的隊長二十杖。」
「多謝管家開恩。」眾人連忙謝恩下去領罰了。客廳裡只剩下雲開山和雲成兩個人。
「少爺,你說昨天晚上那個賊是不是我們雲家的對頭派來的?」
「成叔,你怎麼會這麼想?」
「如今月歌小姐暫住在我們這裡,要是月歌小姐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雲家不僅會讓原本信任我們的精靈王對我們產生不信任,也會讓我雲家在外人面前顏面掃地。」
「成叔不要說了,我想是成叔你想太多了。先不說月歌住在這裡沒有幾個人知道,單說精靈王那裡要是知道了自己疼愛的外甥女被襲擊會憤怒成什麼樣子,那光景光是想想就讓人不敢胡來。而且成叔,你不會是相信了那些市井的流言,認為月歌不得精靈王的喜愛吧。智慧樹的種子,本命獸的幼獸,光這兩樣就是精靈王命人千辛萬苦找來送給月歌的,精靈王怎麼會不喜歡自己親妹妹的女兒。」
「少爺說的對,是老夫我想多了。那以後家中的守衛力量要不要加強一些?」
「過幾天在加強吧。成叔你忘了你剛剛下令把全府上下所有的護衛統統打了一頓板子,至少要給他們一些養傷的時間啊。」
「要是那盜賊這兩天還來呢?」
「還來的可能性不大,畢竟他是昨天才來過,為了放鬆我們的警惕,我估計那個賊可能會等幾天再來。」雲開山信心十足的說道。
當天夜裡,葉開懷二次來訪,他驚訝的發現,今天晚上,雲家的守衛好像沒有往常的嚴,昨天捉拿自己的護衛今天好像都有些一瘸一拐的。
反正事情好像對自己挺有利,葉開懷也沒有興趣去探詢那些護衛走路一瘸一拐的原因。辦正事要緊。
憑著記憶,葉開懷摸到了昨天晚上看到月歌的房門前。側耳聽了聽房內,沒有動靜。來到窗戶前,輕輕把窗戶推開一條縫,順著縫向房內張望,黑乎乎的看不清楚,只能隱隱約約的看到房間內的床上躺著一個人,具體是男還是女,葉開懷分辨不出來。
重新來到房門前,葉開懷抽出隨身匕首,順著門縫將匕首插了進去。往下滑,碰到門閂,輕輕的開始一下一下的撥弄。將門閂一點一點的移開後,葉開懷收起匕首,雙手抓住門上的把手,輕輕的提起,推開門,輕手輕腳的走進了房間。將門輕輕掩上,葉開懷腳尖踩地,不出聲響的來到床前。
讓他失望的是,床上躺著的人,不是月歌。這人看身形應該是女人,雖然她在打著跟雷一樣響的呼,雖然她的身形可以和牛頭人薩爾相提並論,雖然還有很多個雖然。單是她胸前兩陀明顯的女性特徵告訴葉開懷,原來女人也是可以用虎背熊腰來形容的。
葉開懷轉身剛想要走。床上躺著的那位姓了。一見到葉開懷,沒有葉開懷想像中的歇斯底里的喊叫,也沒有從床內側抄出一把車輪板斧來砍葉開懷。反而一臉興奮的問葉開懷:「你是不是採花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