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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妨,其他人,在下吩咐他們走陸路便是。&rdo;
白曇點了點頭,便吩咐羅剎們去備晚筵,親自將二人領上二層船艙。
當夜,各懷心思的幾人,便如此為了同一個目的&ldo;同舟共濟&rdo;了。
而他們不知,此情此景,已被遠處一個河岸邊蟄伏的一個人盡收眼底。
這一晚,白曇的確睡得很不安生。
他輾轉難眠,滿腦子都是薩滿老巫白日說的那些話。
那個須彌幽谷,那個寒潭,他何時與老魔頭一起去過?
如若他所言為真,為何他竟一點記憶也沒有?
聽他的語氣,好似老魔頭瞞了他什麼極重要的秘密一樣。
待他有心?待他有心?他如何待他有心了?!
想來是那老巫不知內情罷了!
他翻過身,睜開眼睛,已是徹底睡不著了。
&ldo;主人,你醒著麼?&rdo;
聽得黑暗中一聲低喚,白曇循聲望去,透過榻前的簾帳,看向那浸在浴桶中的人影,朦朦朧朧的,像隔著一層霧氣。
&ldo;主人是想喝血了麼?&rdo;
&ldo;嗯……嗯。&rdo;白曇輕輕應了一聲,喉間有些焦渴,便知自己血癮又犯了。
&ldo;嘩啦&rdo;一聲,藥人從浴桶裡撐起身子,露出挺拔的身軀。白曇心裡一慌,縮排被子裡,自昨夜發生那事,又聽藥人吐露心聲後,他對著他,便有些不自在起來。原先,他只當他是藥人,如今不但知他是救命恩人,還多了一絲曖昧,從他身上取藥這種事,便也不如之前那般方便了。
&ldo;主人,想喝血了麼?&rdo;清幽溫柔的男子聲音在耳邊響起。
白曇嚥了口唾沫,伸出一隻手將簾帳撩開一條fèng。
巫閻浮透過fèng隙,望進內裡,少年鴉發披散,穿著一件絳紅的皂紗衫子,抿緊的薄唇泛著一抹水色,似個含羞帶怯的新嫁娘被夫君掀了蓋頭。
這景像朦朧如畫,曖昧難言。
巫閻浮伸手將簾子掀開了些,一瞬,他不是身軀殘疾的藥人,亦不是武功蓋世的武林霸主,只是個新郎官,娶了眼前的嬌娃娃,一生一世一雙人。
少年睜著烏溜溜的眼睛,把頭湊過來,嘴唇貼上他的脖頸。咬破面板的力度竟很輕柔,吸起血來也不似之前那般兇狠,十分克制地小口小口吮吸。
巫閻浮早已習慣他餓虎撲食,此刻便只覺他像在啄吻自己,一隻手又柔柔搭在他肩上,輕顫的睫羽不時擦到下巴,激起一絲絲沁入骨髓的癢意。
這癢意誘得他摸了摸少年的頭髮,低下頭去,若有似無地吻了一下他軟綿綿的臉頰,心中生出一股衝動,只想把他按在榻上狠狠欺負,可白曇吮了幾口便淺嘗輒止,翻過身,又縮排了被窩裡,只露出一隻粉白的耳朵。
&ldo;主人?&rdo;
巫閻浮喚了一聲,卻沒聽他吱聲,呼吸綿長均勻,竟已睡著了。
他摸了一下頸間並不深的傷口,嘴角不自覺地牽起,目光落到少年耳垂處深深的牙印上,又轉瞬斂了笑意,彎下腰去,湊近少年耳畔。
白曇迷迷糊糊的,只覺耳垂一疼,好似那人臨死前咬他的一口,一如困獸捕住了獵物,要將他拖入地獄裡去,百般折磨。被巨大的恐懼擭住了心臟,他有些喘不過氣來,纖長的手指本能地攥緊了被子,胡亂夢囈起來:&ldo;師尊,別來纏我,別來纏我!&rdo;
耳垂驀地一鬆,後頸又被抓貓兒似的擒住了。
這感覺如斯真實,白曇打了個哆嗦,朦朧之間,只覺擒著後頸的手指撩開他的長髮,潮濕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