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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個對離無障下毒手之人來。
此時已是深夜,樓中幽暗昏惑,真真沉寂如一座荒廢的佛殿。一部分人已然睡下,為明日即將拉開序幕的武林大會養精蓄銳, 另一部分人雖仍醒著,卻也或在私下練功,或在暗中觀察他人,未雨綢繆。
白曇朝四周望了望,卻覺一陣頭暈目眩,身子歪了歪,急忙扶住欄杆,才未一頭栽下樓去。他本來劍傷就未好全,又花了半宿為姽魚兒療傷,更是傷上加傷,這會是渾身乏力,虛疲交加。
他揉了揉太陽穴,強令自己振作精神。
他看得出來,那咒術大詆便是禁言咒一類的,他曾在藏經閣裡偷偷讀過一卷《厄咒毒經》,裡頭便對此類咒術有所記載,咒術與武學不同,乃是從更遠的西域傳來,經文晦澀難懂,玄乎其玄,在浮屠教內也是禁忌,又因經卷本身殘缺破碎,懂得如何用的人自然少之又少,便是巫閻浮還在時,他也不曾見他用過咒術。會是什麼人呢?
是也同樣看過那捲毒經之教內人,還是其他也會咒術的教外人?
離無障方才去了哪裡?為何一直讓他離開?
難道是什麼相當厲害的狠角色麼?莫非是伏鹿?
白曇滿腹疑雲,沿著圍欄緩緩走動,忽而聽見&ldo;嘎吱&rdo;一聲推門聲,是從下方傳來的。他循聲望去,只見一抹人影從黑暗中剝離出來。
看清那人的模樣,白曇心中一凜,疑雲頓消,生出滿滿殺意。
眼見那人吹熄了手裡燭燈,宛如一抹幽魂般沿著樓梯飄然而下,白曇亦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一路跟著他出了龍門樓的大門,翻過一層圍牆,穿過一片密林,便來到了一座荒無人煙的寺院之中。
暗中窺視著人影走進了寺院中的小廟,白曇召來弒月緊握在手,冷笑一聲。月黑風高殺人夜,你既然自己跑出來尋死,就休要怪本座。
想罷,他趁著夜色一步一步逼近過去,臨到門口時,聽見裡頭傳來竊竊私語之聲,似乎廟中不止一人。那聲音先是極輕,逐漸變大了些,變成了交錯混亂的喘息聲,而後更添雜進來絲絲曖昧的呻-吟。
白曇一怔,想起那一晚二人親密相擁的景象,放輕腳步貼牆潛行至門邊,扭頭朝內望去,狹小逼込的廟堂內暗得伸手不見五指,唯有上方自破瓦間漏下了一縷月光,隱約照出底下交疊的人影,只見司幽整個人好似在暗夜裡化作一條妖嬈的蟒蛇,慢慢絞殺著陷阱之中的獵物。
……
白曇雖看不清另一個人是何人,倒也能分辨出那人並非天夙,竟莫名有些慶幸。
可如此一幕在佛家禁地上演,卻是香艷詭麗,誘惑難言,即便白曇才窺了一小會,也不由感到有些口乾舌燥,連忙定了定神,避開視線,心知司幽定是在以&ldo;天女勾魂&rdo;式與人雙修六慾天,吸納內力,想來,便是為了在武林大會上奪得名次。哼,想得倒好,哪能讓他如願!
此念一出,白曇當下蓄起內力,縱身入內,一刀直朝司幽劈去!
司幽卻是反應極快,閃身避到一邊,一手將衣袍扯起,另一手長索出袖,甩得白曇刀勢一偏,刀刃掠過那躺在地上的男子身上,霎時在胸腹劃開一道深可入骨的血口,令那人慘叫一聲,竟是當場暴斃。
白曇心叫不好,瞥了這人一眼,只覺幾分面熟,卻也無暇分神,緊追司幽出了廟門,將人攔截在院內。此時白曇火冒三丈,功力又遠甚半月之前,二人交手不出十招,便將司幽打得落花流水,一刀抵上他咽喉,又一腳狠狠將他踹翻在地,踩住胸口,彎下腰去,一口氣連扇十幾個耳光,打得人是臉頰滲血,牙齒也脫落幾顆,只有喘氣的份。
打完了嫌不夠解氣,白曇又撿起一顆牙彈進男子口中,一把扼緊他下巴,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