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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過來,眸光如好天氣時的夜空,眼波粼粼、璀璨澄澈,舒長的睫毛被冬風吹拂,柔軟又繾綣地動著:「我知道啊。你有時候就是這樣,特別像綠茶婊,」頓了頓,想到什麼補充道,「在孟殊面前的時候更像。」
「對,你師兄就是這麼婊,」他點頭接受這個評價,「所以既然識破了,就還是跟親戚回去吧。我這其實是點兒皮肉傷,肯定是死不了的。」
說完鬆開手,心態平和又無比滿足地,等著這位姑娘跟自己告別。
可她卻笑起來,細而白的手指輕輕勾住他露在袖外、還帶著血跡的食指,用這鬆鬆垮垮的連結帶著他繼續往北門去。
「但凡是別的男的這麼婊裡婊氣,我早就扭頭走了。但我師兄的顏值,支撐得起他婊的程度。我願意忍他一次,」她說,「但是再過分就不行了。」
晚上10點。
薛宴一個人在家看衛視的跨年晚會。
現今的流量明星他都認不出來了,唱唱跳跳的節目雖然喜慶卻也聒噪得很,耐著性子看了半小時,還是按了關機。
默了會兒後,又拿起智慧總控平板,關了房間裡所有的燈。
此時,摘了眼鏡仰頭靠在沙發上,看白雪反射著燈光穿過落地窗投在天花板上,霧霾灰的顏色被照亮,不知不覺間,就又想起那年元旦。
也是這麼大的雪。
他陪陶迆來景行做三次化療,陶迆頭上那頂毛絨絨、軟乎乎的帽子就是,現在他家裡天花板的顏色。
來之前她就知道自己痊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但還是答應來。
「要是別人要求我,我肯定不會再折騰一趟,好累啊,」她在口罩下撥出細細小小的嘆息,不過嗓音裡卻是帶著笑的,「但是呢,薛宴,你可以。你知道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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