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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晶瑩剔透約就兩尺大小流光溢彩的東西。
這個畫面好像對我來說很熟悉,卻又一點也記不得了。
畫面由深至淺,最終消失不見。
我慢慢將頭伸出浴盆,終於眼淚默默流了下來。我感到我產生了異變,卻又不知道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很無助,很彷徨。
洗漱好,擦乾頭髮換了身乾淨衣服,喝著茶我反而平靜了下來。
唐嬤嬤和司琴趁著現在有水,把大家衣服都洗了,說後面再下車不知道是幾天後了,相當珍惜現在的停歇。
老張也是一樣,還去問嬸子哪有賣驢草料的,他直接在車軲轆上的橫杆鋪上,免得驢捱餓。嬸子這就帶著他去了村裡專賣草料的人家。
廳堂裡頓時只剩下了我和顧星燦,他也洗漱好了一屁股坐下,跟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我遲疑著把我目前的情況跟他說了說。
他突然湊近我說:“我就知道師傅多年未再收弟子,特意下山尋你們,你們姐妹倆必有過人之處。你的預知夢準到這種地步,已經屬於先天道術的一種了。”
“哎,小夥子,你們會法術?”大叔眼巴巴的跑過來,應該是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略通一二。” 顧星燦一本正經的說。
大叔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說道:“你們收費貴不貴?”
“你先說說看事情,我看我能不能處理。” 顧星燦並不接他的話茬。
大叔猶豫了一會,便開口說:“我們原叫鎖龍村,緊挨著皇城邊,風調雨順,莊稼收成也好,我們村從有村史以來,世代都供奉著龍王爺。直到五十年前,村裡開始連年大旱,請了不少懂行的來看。都說不出所以然來。”
“最後是一個老道路過我們村,說我們村來了個墮神,龍王爺跑了避難去了。他在我們村祠堂供奉了一個牌位,說能保五十年平安。後面得再想其他辦法。”
“這不,剛好五十年了。牌位大概失靈了,兩年前我們村又開始持續大旱,以前那道士也難尋蹤跡。”
“這回,可不止大旱,水井裡還冒血出來。這可把大家嚇壞了,現在村長帶著大家湊的銀子出去找懂行的再來看看。”
“井裡冒血?” 我不禁問道。
“絕對是血,又腥又臭。” 大叔很肯定。
“你剛剛說,‘原叫鎖龍村’,怎麼?現在村改名了?” 顧星燦突然話風一轉,問道。
“可不是麼,當時道士說,都連年大旱了,乾脆叫泉斛村,討個口彩。”大叔答道。
“冒血的井在哪?”顧星燦問道。
“就在鎖龍廟的鎖龍井裡。”
“帶我們去看看。”
說著,大叔就帶著我們準備出門,大叔介紹說,他叫張鎖根,這村裡張姓是大姓,輩分都從“鎖”字輩,他嫡親哥哥就是村長,所以他才能分到靠近村口的房子,還能做點小買賣餬口。
村裡因為連年大旱,已經走了不少人,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殘走不出去的村民。
顧星燦想攙扶我走,我笑著搖搖頭。我這嗅覺與聽覺早就有異於常人。
張鎖根走在前面,我能準確的跟著他,要不是我雙眼空洞,一般大家不會感受到我是個盲人。顧星燦觀察了我一會,確認我能自己走,才把視線從我身上挪開。
“大叔,既然你哥哥已經外出去找人看事了,你為什麼還要問我們呢?” 我突然疑問道。
大叔苦笑著回:“我大哥就信那些名門正宗,覺得必須得請青城山天罡派來看事兒,但你們聽說過的吧,天罡派價格太貴了,而且還得先去他們的城裡的堂口請到‘天罡帖’才能上青城山去請人,還不是啥活都接。”
“這一來一回的,大哥十天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