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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低聲嘀咕了幾句。文秀嘴角一彎,也露出了一個皎潔的笑容。
她劍眉一挑,朝著劉飛頷首示意。劉飛會意,忙挺起身來,上前一步,雙手的空中一揮,眯起小眼睛朗聲喝道:“諸位,諸位!請先聽在下一言!”
劉飛這一聲斷喝讓馬家眾人都暫時止住了悲聲,屋中頓時一片沉寂,沉寂得讓每一個馬家人心驚膽戰。眾人好奇地望著劉飛,心中都在紛紛揣測著,莫非這巡按大人已看出了此案的端倪?
劉飛嚴肅地環視著屋中眾人,微微冷笑了一聲,眼眉一挑,隨即低垂下眼皮,聲調陰沉地言道:“本案巡按大人已有公斷,還請諸位稍安勿躁,就莫要再這樣相互猜忌了。”
馬莊主一聽這話,倒是心中一下子踏實了下來,只靜心等著巡按大人的結論了。而他的小妾胡氏心中卻有些忐忑,她擔心的是,即便是三少爺的案子了結了,只怕那二小姐也是恨毒了自己的。
正如胡氏所料,馬靈此刻的心思已然完全不在自己的弟弟身上了,她現在滿心裡琢磨的都是如何要置胡氏於死地。
大小姐馬顏性急,她轉頭痛心地望了一眼三弟的屍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咬牙切齒地脫口問道:“還請文大人明示,到底是誰害死我三弟。”
知府顧源雖說也是一頭的霧水,但他小眼睛眨巴了幾下,湊到了文秀的跟前,抱拳拱手,試探著問道:“文大人,依您之見,這馬龍到底是自盡而亡呢、還是被人所害呢?”
顧源忽然明白了一件事:這馬龍最好是自殺,一了百了,與他人毫不相干,倒是省去了自己的許多麻煩;倘若為他殺,那麼自己還要費力緝拿兇手歸案。而在八府巡按的眼皮子底下辦事,又不能像平日裡那樣收受別人的好處,那可真是沒有半點油水的啊!
文秀先讓眾人都站了起來,自己劍眉一立,雙眸閃動,緩步來到了馬龍的屍體面前,低垂著眼簾,凝眸盯著這個英年早逝的小夥子,頓覺一股陰冷之氣迎面而來。
秀秀輕嘆了一聲,略帶哀婉地言道:“昨夜晚間,本官一行人暫住於此,深夜曾經見到三少爺歸來。那時候,本官注意到,三少爺精心撣拂去了衣衫上的塵土。試問這樣一個如此珍視自己儀表之人,又怎會輕視了自己的性命呢?”
大小姐馬顏一聽這話,忙頷首附和道:“文大人所言極是呢!”
而顧源見文必正言辭間竟然傾向於他殺,心中不悅,眯著小眼睛湊到了文秀的身邊,煞有介事地問道:“文大人,僅憑一個小小的動作就斷定三少爺並非自盡未免有些難以服眾吧?”
文秀轉頭用犀利的目光掃了一眼顧源,卻似乎完全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只淡定地繼續說道:“從三少爺上吊的現場情形來看,也有諸多的疑點,只怕不是單純的自殺事件啊。”言畢,文秀朝著李皓軒遞了個眼神。
李皓軒會意,上前一步,朝著知府大人一抱拳,朗聲回稟道:“文大人曾命屬下詢問過路邊茶館的夥計和掌櫃,他們都說,早上並未見有人抱著瓦罐經過茶館。但若從山莊到那樹林,這茶館是必經之路呢。除此之外便都要穿越樹林,那可是相當兇險的。”
顧源思量了一下,又湊到了李皓軒的身邊,用肥厚的手掌在胸前響亮地一擊,恍然大悟地言道:“哦,也就是說,三少爺是半夜便帶著事先準備好的東西來到了那樹林的!”
聽到顧源這樣一說,劉飛幾步來到了莊主馬東盛的面前,輕聲問道:“敢問莊主,三少爺可會武功呀?”
馬東盛也不做聲,只微微搖了搖頭。劉飛又環顧了一下其他人,管家馬福和大小姐馬顏皆搖頭否認了。
李皓軒見狀,輕鬆地笑道:“顧大人,既然三少爺只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公子,深更半夜啊,山路難行,他怎麼可能自己帶著三、五個瓦罐和繩索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