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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潤島接觸過染上刺生的人。
刺生邪祟,能亂人神智,將心底的憤怒慾望激發,只要歷過八苦,留下不得救的執念,那麼刺生邪祟便會在此時入侵,佔據苦主思想,以荼毒他人,它會放大你所不願面對,不想再回憶的痛苦經歷,不斷使人沉在八苦之中,這種看不到抓不住的邪祟,最為可怕,像是黑暗中的主宰,讓人在黑夜中永遠不知黑影何時會悄然覆蓋。
人總免不了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會苦、求不得苦、五陰熾盛苦。邪祟刺生的出現,若是不能放下,便執念叢生,禁錮靈魂,則會看著甚至導致他人開始新一輪的苦,便是:寒苦、熱苦、飢苦、渴苦、不自在苦、自逼惱苦、他逼惱苦、一類威儀多時住苦。總之,別想好過,笑容這東西不會出現在心裡。
這就是刺生邪祟的可怕之處。
而現在的公孫昭,沒有執念,沒有不得苦,沒有記恨苦,因而她聽到地不過是難聽的聲音罷了,也因她是個樂觀開朗,天不怕地不怕性子,遇到難事也不真正放在心上,為人又機敏,才沒被落入其中,成為刺生的傀儡。
公孫昭一直認為刺生邪祟傳女不傳男屬於謬論,她也一直想要解開這個謎題。
呼延卓一邊開著保護陣,一邊觀察田潤島,忽地,田潤島閉上了眼,他便知道,公孫昭應該是從他夢境之中出來了。
公孫昭緩緩睜眼。
呼延卓收起陣法,見她額上染了薄薄一層汗,他拿出手帕,輕輕給她擦了擦。
“怎麼樣?”他關切地問道。
公孫昭道:“可以確定他接觸過刺生,那麼田家主所說的邪祟也正是所沾染的刺生氣息,他的夢境裡是莫離城,說明刺生在那裡出現過,還有兩個女子,一個是他夫人,另一個不知,因都看不清面頰,所以並不確定這兩個是否為同一人。”
呼延卓琢磨道:“聽聞刺生邪祟纏身,那他不想再見或者害他之人就會纏著他的意識。難道這人是他夫人?亦或者是神秘女子?”
公孫昭道:“這些都得慢慢調查才能得知,只不過莫離城現在既有檀疫,又有刺生,這萬家主可真是沉得住氣。”她悶哼一聲。
呼延卓則笑道:“這萬老賊此時說不定已經性命危矣,哪還顧得了別人,依田家主所說,那萬頡定是不願讓其他家族摻和進來的。平日無事時都不把百姓放在心上,更別提這會兒了。看來,你找那個田家弟子,應該就是田潤島,也只得就醒他,才能知道靈獸的下落,說來說去,我們有必要去莫離城走上一遭了。”
公孫昭打趣道:“不怕丟了性命?”
呼延卓說:“有你在,刀山火海我都不怕。”
公孫昭眯了眯眼:“你還未到弱冠之年,便如此油嘴滑舌,長大了還得了?”
呼延卓將田潤島床上的幔帳拉住,他慢條斯理道:“感情這事,跟年齡大小沒有太多關係,我認為,任何時候,都算是最好的情感,年齡只不過是一種表達方式罷了。我若是過了而立之年,再以這樣的方式跟你說話,保準你得吐出來,但我這樣的年齡,說這種話,信服度雖不高,但效果可是絕對值得紀念的。
“你懂得,真心不是用話來衡量的,但有時候漂亮話確實管用。”
公孫昭總結道:“你倒是看得透徹。”
“一般一般,玄界魁首罷了。”
正說著話,田榆已經將人帶來了。人倒也不多,總共五六個人。
公孫昭和呼延卓走出去,小廝們你看我我看你地站成一排,等候發落的模樣。
公孫昭問田榆:“少夫人是為何去世的?”
田榆有些尷尬道:“子婦當時有孕三月有餘,結果不小心,孩子沒了,子婦傷心過度,身體沒養好,其間又逢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