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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一顆旗子而已。
他人微命賤，卻不想卷進這樣的風波里。
&ldo;多謝主簿犯險告知。宋某，心裡有數了。&rdo;宋問義憤填膺道，&ldo;這張縣令，怕是真糊塗了！&rdo;
趙主簿：&ldo;好。我便只是想來同你說這件事情。&rdo;
&ldo;天色不早，怕是馬上要宵禁了。&rdo;宋問道，&ldo;我先回去了，這事，容我再多思考思考。&rdo;
趙主簿又是點頭。
宋問帶著林唯衍走了兩步。
&ldo;宋先生。&rdo;趙主簿忍不住又叫住她，&ldo;你自己當心。&rdo;
宋問回頭一笑：&ldo;多謝。&rdo;
兩人出了酒館。
林唯衍抱胸道：&ldo;你方才笑的，很噁心。&rdo;
宋問：&ldo;……&rdo;
宋問怒道：&ldo;我去你的！&rdo;
第28章 另闢蹊徑
林唯衍背著他的長棍， 跟在宋問的後面，一路沉默。終於忍不住道：&ldo;你在想什麼？&rdo;
&ldo;這件事情非常糟糕。&rdo;宋問道， &ldo;張炳成這是困獸猶鬥， 最差也就落得魚死網破。可他若打定主意要做， 鄭會就完了。&rdo;
林唯衍道：&ldo;你相信那個人是的？我看你們先前，分明關係不好。&rdo;
宋問：&ldo;這和我們的交情怎樣沒有關係。我只需要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就可以了。&rdo;
林唯衍：&ldo;我就是說， 你們沒有交情， 怎麼能隨便相信他說的話呢？&rdo;
&ldo;等等。&rdo;宋問奇道，&ldo;難道你判定真假的方式， 就是你們之間的交情嗎？你知道有多少人， 就是被自己的身邊人所背叛的嗎？&rdo;
林唯衍：&ldo;那你看什麼？&rdo;
&ldo;自然是看人。&rdo;宋問道， &ldo;像趙瑞安這樣的人， 膽小怕事，又貪慕虛榮。當涉及到他利益和安危的時候，他就會說真話。&rdo;
宋問道：&ldo;不用管他是想利用， 還是想討好。他既然會過來， 說明能改變局勢的，是我們。他不信任我，我們也沒有必要信任他，只是各取所需罷了。&rdo;
宋問負手道：&ldo;雖然這話說著很心涼。但這世上， 最牢靠的，不是情義，而是利益。情義是看不見的， 辨不出的。但利益，卻是切實可以分析出來的。&rdo;
林唯衍點點頭，問道：&ldo;那你信任我嗎？&rdo;
宋問怒指道：&ldo;你的狼子野心已經昭然若揭了！你就是個碰瓷的！&rdo;
林唯衍：&ldo;……&rdo;
從趙主簿那裡得到的訊息看，他們是把張炳成給逼急了。
準確的說，是國師把張炳成給逼急了。
對於張炳成才說，他就是一人得道後，僥倖跟著昇天的雞犬。
他雖然愚笨，卻也很認得清自己的身份。
他的一切，不過就是國師一句話而已。
這其中包括他的榮華，他的家人，還有他的生死。
因此張炳成很明白，張兆旭死不得。
最起碼，他不能在長安死。
宋問同樣也知道，她必須在張炳成動作之前，有所應對。
可這是一樁註定不會再提審的案子，宋問一時也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