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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機會呢？&rdo;
&ldo;我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可我看著你們在做。&rdo;宋問低下頭，頓了頓才接著說：&ldo;你們在做，我阻止不了，也改變不了。我覺得很難受。&rdo;
宋問走到他面前，攔住他的去路：&ldo;唐毅，你說。我們是從哪裡，開始走岔路的呢？&rdo;
唐毅：&ldo;你的路一直是對的，只是你一直不清楚我的路。&rdo;
宋問搖頭：&ldo;我以為我很瞭解你。就算我不瞭解你的想法，但起碼我瞭解你的為人。&rdo;
唐毅苦笑：&ldo;我曾經也這樣以為。&rdo;
兩人又是默然。
&ldo;何苦呢？&rdo;宋問帶著絲無奈道，&ldo;何必非要走到這一步呢？&rdo;
&ldo;一口氣。&rdo;唐毅笑道，&ldo;沒有這口氣，人會活不下去的。&rdo;
宋問：&ldo;我不行嗎？&rdo;
唐毅又是笑。
&ldo;看見你無恙，我便安心了。&rdo;唐毅退開一步說，&ldo;我今日來此，就是告訴你。屬於我的東西，我會拿回來。勸你還是，早日離開。不希望你再因我，受什麼牽連。&rdo;
&ldo;身後有餘忘縮手，眼前無路想回頭。&rdo;宋問說，&ldo;可是人生從來沒有回頭路，望你自己想清楚。&rdo;
唐毅朝她頷首：&ldo;再會。&rdo;
恰時一陣風吹來，頭頂桂樹婆娑作響。
林唯衍從樹杈間探下頭，做了個手勢，詢問她是否要動作。宋問搖頭，他遂躲了回去。
兩人復又看向唐毅。
唐毅回頭，朝他們做了個口型。但是光線太暗，宋問沒有看清楚。
她想一步追上，唐毅的背影已經消失在街口。
腳邊的燈搖晃了一下，宋問低下身，將它抓在手裡，原路走回去。
林唯衍過了一會兒，從後面追上。
宋問：&ldo;他說什麼？你剛才看見了嗎？&rdo;
林唯衍做了做口型，然後說：&ldo;……夾……饃！&rdo;
宋問：&ldo;……&rdo;
我夾你大爺哦！
唐毅在身後人的照應下，出了城門。隨後，一路前往南王的營地。
夜燈下，南王看著手上這一張老舊的，類似桌布一樣的東西。字跡像被水暈開了一樣，下面的紅泥章印，自然也是模糊不清。他懷疑道：&ldo;這就是……遺詔？&rdo;
唐毅在一旁端著茶杯，一臉無所謂道：&ldo;信不信，隨你吧。&rdo;
南王抬起頭，深深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真的無所謂，唐毅是真的即可。
該信的人，自然會信，不信的人，能找出千百個藉口。
&ldo;既然如此，我們也不用再等待。&rdo;南王說，&ldo;休讓那黃毛小兒繼續得意。他父親欠下的債，也該是還了。&rdo;
唐毅放下茶杯，不做聲響。
翌日，南王率兵圍在長安城下。
守備見勢不妙，驚慌中急急封鎖城門。
南王未領兵強攻，而是在城門外搖旗吶喊。
&ldo;唐贄謀殺親兄，假造遺旨。今奉天命，復大權，清君側，肅宮廷！&rdo;
如此往復，日夜不停的嘶吼。
此言瞬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