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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我又跟你沒什麼關係,為什麼要生氣你接不接我,你愛接誰那是你的自由,我不需要。」夏夢冷笑著說著,聲音卻已經顫抖起來,眼淚都快兜不住了。
「老婆,別生氣了。」
「誰是你老婆!我不是!」夏夢吼了出來,眼淚也跟著瞬間開了閥,「平時沒事百八十個資訊地發,一到真正需要你的時候就不見了人影,每次都是這樣,那我要你幹什麼,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夏夢哭著說道,聲音裡滿是委屈。
眼淚越湧越多,已經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夏夢站在原地,任由自己發洩著情緒。
衛林夕走到夏夢跟前,把她拉進了懷裡,夏夢額頭抵在衛林夕的肩膀,哭得更兇了。
「小傻瓜,」衛林夕撫摸著夏夢的後背,輕輕安慰著:「委屈死了,委屈死我家小寶貝了,好了好了,不哭了,乖。」
人傷心難過的時候,一個人倒也罷了,一旦有人安慰了,立馬就繃不住了。
夏夢哭了一會,哭累了,漸漸只聽到斷斷續續的抽泣。
「昨天下午我去超市買菜了,下暴雨那會我在廚房裡給你做這周的菜,發現的時候立馬就給你發資訊了,你也不回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
等夏夢稍微平靜了些,衛林夕解釋道。
夏夢依舊把頭埋在衛林夕肩膀沒有動,只聽到傳來悶悶的聲音,衛林夕沒聽清楚,歪下頭仔細辨認著,「平時勤快得很,一天到晚追著,閒得很,外頭下著那麼大暴雨倒是沒聲了,也沒想到我好不好回家,王八蛋。」
衛林夕覺得夏夢有點可愛,差點笑出來,怕懷裡的小貓又生氣,趕緊屏住了笑意。
「那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喊我去接你,我肯定馬不停蹄趕來。」
「我才不要,你愛接不接,我能自己回去。」夏夢依然不肯下臺,倔強著。
「我就是要接你,就不讓你自己回去。」
「騙人。」
「我才沒有。」衛林夕捏了捏夏夢的臉,「我還給你做了好多好吃的,這周還有豬排,照燒雞腿,還做了蛋黃蓮蓉月餅,吃不吃?」
夏夢吸了吸鼻子,鼻子哭堵塞了,帶著鼻音說:「吃。」
「好啦,我家小傻瓜,眼睛都哭紅了,不哭了啊。」衛林夕抹去夏夢臉上的眼淚,然後牽起夏夢的手往家裡走。
沒有人注意到轉角路燈的陰影下停了一輛車,白琦坐在漆黑的夜裡,看著不遠處發生的一切,他聽到夏夢的哭聲,握緊了拳頭,看到他們牽著手,用力地抽完了最後一口煙,菸頭滅了,白琦把抽完的煙盒扔進了垃圾桶,在車裡呆了一會,離開了。
洗完澡,夏夢坐在桌子前喝著冰牛奶,衛林夕給她吹著濕漉漉的頭髮,突然想起來什麼,便問夏夢:「和你去吃飯的同事是誰啊?」
「你怎麼知道?夏柯告訴你的?」
「嗯,我到的時候,只有夏柯在家,她說你和同事去吃飯了,我就在樓下等你。」
「哦,是白琦,我們校區教理科的一個老師,昨晚下暴雨就是別人送我回來的,請他吃個飯算還人情,不想欠人家。」夏夢掰了一塊衛林夕做的蛋黃蓮蓉月餅往嘴裡送。
衛林夕在夏夢身後努了努嘴,夏夢從桌上的小鏡子裡看見了衛林夕的表情,突然起了壞心眼。
「我跟他還挺聊得來的呢,一開心就喝多了。」
衛林夕沉下了臉,不悅起來,「我不許你喝那麼多酒,還是跟個陌生男人,誰知道他們有什麼企圖。」
夏夢使勁憋住笑,繼續逗她,「白琦又不是陌生人,他人挺好的,人家能有什麼企圖?」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們才認識多久,他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可能都是裝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