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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是吃她的奶長大的……”
“十三姐,你……”鄭大娘險些被氣得吐了血,她惱怒地望著十三娘,怒聲質問。“你怎麼能陷害我?”
瑾瑜好像很是懼怕她一般,被她嚇的身子一哆嗦,不敢再話,低垂著頭,一副怯懦到不行的樣子。
二夫人看得眼睛一眯,頓時露出不悅的神情。
一旁的周氏氣的肝疼,心這個不爭氣的東西,趕緊上前一個嘴巴子抽了出去,“糊塗油蒙了心的東西,誰叫你這麼跟十三姐話了?”
“娘,我真的是被陷害的!”鄭大娘委屈地喊冤,覺得自己冤枉。
瑾瑜見到事情要不好,這周氏可是二夫人身邊一等一的心腹,不然的話,也不會把自己的生意都交給周氏夫婦來管,若是有這周氏求情,保不齊二夫人會心軟,於是不動聲色地遞給宋佳音一個眼神。
起這宋佳音還真是個察言觀色的好手,見狀趕忙“噗通”一聲給二夫人跪了下去,帶著哭腔道:“還請二夫人給我們十三姐做主啊,奴婢是個下人,照理,今天這事沒有奴婢置喙的餘地,只是,我們十三姐實在是太苦了。”
“自十三姐出生,府中便有月錢撥給她,每個月二兩銀子,這錢都是鄭大娘拿著,我們姐一個銅錢都沒見過,過年過節的壓歲錢和賞錢也都是她拿著。一個月二兩銀子,一年便是二十四兩。十三姐如今八歲,下個月初一就是週歲的整生日,這加在一起便是一百九十二兩銀子。再加上年節賞的,少也有二、三百兩銀子!奴婢是不知道,誰家的奴婢有這麼大的膽子,主子不賞,就敢吞主子的月錢?”
“還有,自打奴婢進府,就沒見鄭大娘進來服侍過姐,不過隔三差五地進來點個卯,把姐月例裡的果子和點心拿走,便回去賭錢。她不在,姐手中也沒錢,府中的媽媽和姐姐們來傳話也好,來辦差也好,姐連點打賞的錢都沒有,為此不知道多難堪,府中多少人都在用白眼看十三姐?”
第11章 刁奴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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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賞的東西,她一樣不落地往自己家裡拿,二夫人不信,可以翻檢我們十三姐的箱籠,上個月二夫人才賞的半匹‘俏菱紗’,如今就穿在鄭大娘的女兒巧姑娘身上。眼瞅著就是五姐出閣的日子,十三姐有心給五姐送些添箱,可是這屋子裡什麼都沒有,便是連塊能做荷包的布頭都找不出來,十三姐委屈,晚上一個人躲在被子裡哭,對不起五姐,白和五姐姐妹一場。”
“二夫人,十三姐雖然不是您親生的,好歹也是您當眼珠子一樣養大的,怎麼能讓一個奴婢如此作踐?奴婢斗膽,還請二夫人給做主啊!”
宋佳音口齒伶俐地完這番指控,便“砰砰砰”地給二夫人磕起頭來。
二夫人的臉色十分不好,不禁狠狠地瞪了周氏一眼,嚇的周氏趕忙給她跪下央求,“二夫人,十三姐的月錢,奴婢想法子湊齊了還上,被這死丫頭拿走的東西,奴婢也叫她還回來,還請二夫人看著奴婢對二夫人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她吧。”
府中有明規定,對主子不敬的奴才,要杖責二十,還要攆出府去。
通常,打上二十板子,不養上四、五個月,傷根本就好不了,再攆出府去,不光是她這女兒,就連她這張老臉都要丟光了。
想到這裡,她的臉色不禁很是不甘地偷偷瞥了宋佳音一眼,只覺得這個丫頭伶牙俐齒的,不是個好東西。
不然的話,剛剛她打女兒一頓,打個岔,這事也就過去了。
二夫人想了想,垂眸看向瑾瑜,“十三娘,你的意思呢?”
瑾瑜怯怯地扭臉瞥了一眼鄭大娘,眼神之中飽含著各種複雜的情緒,半晌,大大的眼睛裡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