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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錢仙師說的這個三足奩,又和米芾有什麼關係呢?”蘇老大好奇地問我。
我呵呵一笑反問道:“蘇總,沒有聽說過一個徽宗和米芾換硯的故事?”
蘇老大一臉疑惑。
我就給他耐心又講了背後故事來源:
“米芾是一個顛逸狂放的書壇怪傑。
一天,他奉命為宋徽宗寫御屏,皇帝的那方寶硯,使他饞得心癢。
但是他知道,他即使想要,也不能直接表露出來。
他看到了徽宗案頭的三足奩,心生一計。
他就說:“微臣奉命畫好了御屏,臣斗膽討要封賞,陛下允諾,案頭之物,臣隨口選。
可當真否?
“朕向來說一不二!”
“臣可最鐘意的就是陛下的那件三足奩。”
當時,皇帝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示意米芾先寫完再說。
米芾按章寫完,徽宗非常滿意。
當米芾提出,要徽宗兌現諾言,賞賜給他三足奩的時候。
徽宗卻面露難色。
米芾知道,這件三足奩,是徽宗心愛之物,斷然不捨賞賜與他。
他便假裝退而求其次,
捧硯跪請:“陛下既不捨三足奩,臣也不敢造次妄想。
而這隻硯臺,經過我的玷染,不敢再呈給陛下,希望陛下能把此硯賜予小臣。”
其痴態,惹得宋徽宗捧腹大笑,知道米芾既維護了皇帝臉面,又避免了尷尬。
就把寶硯賜給了他。
米芾高興得手舞足蹈,匆忙道謝一番,懷揣硯臺匆匆退去。
雖然剩下的墨汁玷汙了衣服也毫無所謂。
宋徽宗當即對蔡京說:“米芾的顛名果然不虛傳啊!”此事很快被朝野傳為笑聞。
又有一次,米芾在屏風上為宋徽宗寫《周官》篇。
書畢,他當著宋徽宗的面把筆往地上一擲,並且口氣很大地說:“一掃二王惡跡,照耀皇宋萬古。
”狂放不羈至此,人稱“米顛”。
米芾嘗謂“善書者只有一筆,我獨有四面。”
他論書於古人,多所譏貶。
恃才傲物的米芾,甚至對於他曾認真臨摹過的顏柳楷書,亦統統稱之為“後世惡札之祖”。
米芾和徽宗可以說是交往甚篤,也深得皇帝賞識。
皇帝也賞賜過米芾很多好東西。
所以,這件三足奩,很有可能,就是當年徽宗案頭被米芾相中之物。”
我轉頭問蘇老大:“敢問蘇總,您的這件三足奩,可有上拍意向?”
“如果您想上蘇富比香港的秋拍,您的這件瓷器,一定會成為本次蘇富比拍賣會上,耀眼的明星。”
蘇老大聽完,輕輕吸了一口雪茄。
“錢先生,這件三足奩暫且不表,我且給你再看一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