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汙下賤,握個手說些好話,那就是禮賢下士。
再賜些金銀美女、武功秘笈,這條命便要賣給人家。
“能、能起身,敢問紀兄,宋雲生那廝呢?”
顧平受了一掌、一腳,若非步入服氣境界,體魄強於常人,怕是直接沒了性命。
幸好如今只是傷了筋骨和肺腑,細心調養個十天半月就能好。
“逃了。”
紀淵也沒攙扶,從周子安的屍身上取了玉佩飾物做憑證,便往洞窟之外走去。
“這人是誰?”
“周子安。”
“怎成了這副鬼樣子!他被紀兄所殺?”
“嗯。”
“六臂魔猿也是?”
“嗯。”
“嘶!紀兄好武功!”
“嗯。”
一個是沒話找話,一個是敷衍應答,兩人竟也能聊上。
出了這處陰氣濃郁的漆黑地穴,外面亮堂堂一片白光,很是刺眼。
顧平抬手遮在眼前,小聲道:
“紀兄可要發哨令火箭,叫天策衛過來處理此事。
宋雲生在逃,他學了白骨道的武功,這曾是江湖上第一等邪派!
傳承絕非那麼容易得來,我想著裡面有天大的干係,要扯出一大批人來!”
紀淵並不關心這些,案情再驚人,自有東宮和黑龍臺去頭疼。
他只是個無品無級的緹騎,管不了那麼多。
不過說起來也確實古怪,宋雲生堂堂尚書之子,前程大好的俊才翹楚。
沒道理非要自毀前程,偷學白骨道的秘法武功。
景朝馬踏江湖已有三十年,旁門左道又死灰復燃了?
紀淵收斂心思,天塌下來高個子頂著,輪不著他去操心。
兩指放在嘴裡吹了聲呼哨,不知躲在何處的呼雷豹化為一抹白影竄出。
“跑哪去了?那頭白鹿呢?”
紀淵笑著問道。
這般親熱的姿態,看得旁邊的顧平心裡不是滋味。
我好歹也是個將門子弟,怎麼待遇還不如一匹馬?
“咴咴咴!”
呼雷豹朝著深谷之上長聲嘶鳴,似有驚慌之意。
“什麼猛獸能把你嚇得這樣?”
紀淵眉頭皺緊,抬頭看去。
赤炭火龍駒恰如烈焰,其上端坐面帶病容,枯瘦如柴的紅袍少年。
那雙鬼火似的陰森眸子,直勾勾往下一望:
“紀九郎,你果然在這裡,虧我這一通好找啊!”
紀淵深吸一口氣,按住心頭怒意,沉聲道:
“你把那頭白鹿放下,咱們好好耍,怎麼樣?”
那頭命數祥瑞的雪花白鹿,此時就被楊休拎在手中,發出啾啾哀鳴。
“哦?難得見你紀九郎服軟,真有意思。”
楊休右手抓住白鹿的一隻頭角,泛黃麵皮扯動了一下。
“那我要是剝了這頭小鹿的皮毛,擰下腦袋,燒烤吃肉,你會不會恨意更重、火氣更大?”
紀淵眸光平靜,勒住韁繩。
他的坐騎呼雷豹噴出兩口白氣,後蹄用力刨土,表現得暴躁急切。
“楊休,不管如何,你我既然在這座圍場撞見了,今日總得有個人要上黃泉路。
你害了這頭白鹿,我便殺了你,算是為它報仇,祭奠亡魂。
你不動這頭白鹿,我仍舊得殺了你,了卻一樁恩怨。”
紀淵呼吸平穩,一字一句充滿力量。
他向來不是那種為人要挾的優柔性子,一旦決定要做什麼,鮮少會去改變心意。
“好!不愧是紀九郎,不愧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