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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名字,可你實在沒什麼眼光。”
“呃?”鳳棲梧不明其意。
“棲梧……棲梧,其意自是鳳棲於梧,你這樣的佳人當然應該找一棵最好梧桐,可怎麼挑了一隻狐狸。”風夕一臉惋惜的道,手順便指了指身後的豐息。
鳳棲梧聞言不由一笑,看向豐息,一路行來,從人對他皆是畢恭畢敬,小心侍候。此時聽得眼前女子大呼小叫的黑狐狸長黑狐狸短的,他卻依然是一臉雍雅的淺笑,似眼前白衣女子的話無關痛癢,又似包容著眼前人所有的無忌言行,眼光掃過時,墨黑幽深的眼波波瀾不驚。
“笑兒見過夕姑娘。”跟在鳳棲梧身後的笑兒上前行禮。
“哎喲,可愛的笑兒呀,好久沒見到你這張甜美燦爛的笑臉,真讓我分外想念呀!”風夕放開鳳棲梧,上前一把捧住了笑兒的小臉蛋,左捏一下右摸一下,不住的嘖嘖讚道,“還是笑兒的笑最好看,比某人臉上那千年不褪的、虛偽的狐狸微笑愜意多了。”
“夕姑娘,好久不見你了,你還是那樣愛開玩笑呀。”笑兒一張粉臉從風夕的魔掌中掙出來,捉住她的手,回頭對鳳棲梧道,“鳳姑娘,這位是風夕姑娘,就是與公子並稱白風黑息的白風夕。”
“白風夕?”鳳棲梧訝異的睜大美眸,她當然也聽過這個如雷貫耳的名字,那個如風般恣情任性的女子,原來就是眼前的人,果然是風采絕世,讓人移不開目。
“鳳姑娘?鳳棲梧?”風夕又看了看鳳棲梧,回首看一眼豐息,眼中光芒一閃,“我似乎聽過這個名字呢?”
“棲梧曾棲落日樓。”豐息淡淡道,“她的歌喉在整個王域都是有名的。”
“這樣呀。”風夕一笑點頭,似並不想深究,“或許我也曾在哪位江湖朋友口中聽過吧。”
“烏雲三十八寨總寨主何時竟成了你的車伕了?”豐息目光掃過車上穩坐不動的顏九泰。
“嘻,他說要報我六年前的活命之恩。”風夕嘻嘻笑道,目光與豐息目光相碰,似帶告誡。
“顯然他也眼光太差。”豐息也一笑,然後轉身登車。
“等等,黑狐狸,你來長離湖是不是因為這個?”風夕在他身後叫住他,從袖中掏出半節竹箭。
“你怎麼會有這個?”豐息眼光一掃那半節竹箭,眼中浮起趣味。
“我途中遭斷魂門的人襲擊,他們除了留下七條命外還留下了這個。”風夕手一揚,那半節竹箭便破空而出,落入長離湖面。
“原來如此,難怪你會到這裡來。”豐息點點頭,“不過你已不必進湖去了,我剛從那裡回,只留一座空巢。”
“溜了嗎?”風夕眼光一閃,然後盯住豐息,“你有發現什麼?”
“是啊。”豐息答完人也進了車廂。
“呵,果然。”風夕也跟在他身後登上他的車,拍拍站在車門前雙胞胎的肩膀,“鍾離、鍾園,你們車上備了好吃的對不?你們不知道這幾月我有多想念你們的手藝呀!”
“有……有的。”雙胞胎紅著臉道。
“那就好。”風夕笑眯眯的,回首招呼著鳳棲梧,“棲梧,你還不上來嗎?”
鳳棲梧卻有些發怔,看著這兩個似完全相反的人,聽著他們似互為譏諷的言語,感覺卻是……所有的旁人都是外人,無法插入那一幅黑山白水中,無法聽懂他們的交談,更無法體會出他們之間的那股暗流……那暗流到底是……什麼?心頭微微一嘆,似是憾,似是酸,似是……痛。
“黑狐狸,你的美人喜歡用眼睛說話,只是她可知,能看懂她的話的人可不多呀,特別是對著你這隻很會裝痴作傻的狐狸。”風夕對著對廂裡的豐息笑道,然後回頭喚著這個寡言的美人,“棲梧!棲梧!”
“喔。”鳳棲梧迴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