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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自己折騰擋臉的時候研究開發出來的,每一節藤蔓和每一支嫩芽都分離了我濃縮的查克拉和生命力,貼在體表,平時只是作為遮掩容貌的圖騰,到了戰時就是以防萬一留下的後路。
「咿……」在金髮少年壓低了的驚呼中,藤蔓緩緩的融化,化成了同樣熒熒的綠色圖紋,滲入到了下方的面板、骨骼中。
最先是軀幹,破損的軀幹開始填充,隨後是四肢,斷裂的腿骨,崩壞的肌腱,和白骨森森的手臂,逐漸被外層的蒼白面板覆蓋,變成正常「人」的模樣。
最後,是額頭和臉頰。
感受到最後的暖意褪去,我將一直低垂的頭抬了起來。
「……」
「……?」
「嘶——」
「……」
這是一張,和正從木箱子裡好奇探出頭來暗中觀察的鬼少女——灶門禰豆子七分相似的臉。
最先動的是我妻善逸,這個一直顯得膽小怕事的少年,此時敏銳的意識到了氣氛的變化,默默地捂住了滿頭問號的帶著野豬頭套少年的嘴……頭套上的豬嘴,強硬地將他拖到了一邊。
然而就這空茫茫的大平野也沒什麼地方好躲的,遠處側翻的列車上是驚弓失鳥的人群,他拖著掙扎扭動的野豬頭轉了一圈,最後選擇默默地,躲在了似乎在閉目養神的炎柱羽織的後方。
很好,現在我的面前只有一個人了。
四捨五入一下就是沒有人了。
我閉眼,再睜開,抬起已經完好的手,如同貼上一面透明的玻璃一般,貼在了正前方。
而事實上,我也的確貼上了什麼透明的屏障。
對面,從我露出全容,就開始抑制不住的顫抖的少年,遲疑地,輕輕地將他的手附了上來。
在我的視野中,割裂的白色的空間,同時有另一隻與我一模一樣的手,與這一隻劍繭和刀傷遍佈的少年人的手,重合了。
這是我從一開始決定使用花子的身體時就和她約定好了的——
「您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呢?」
「我答應您,只要我還在這個世界上,話我一定會帶到。」
「但是啊花子,我不會成為你。」
「你所有的想要對你的哥哥說的話,你要自己去說。」
用著花子的身體,如果還要心安理得的接受她的親情,她的羈絆,那我又將這個孤獨的、善良的孩子至於何地呢?
簡直比最卑劣的小偷還不如。
面對的處境再窘迫,我都絕不允許自己這麼做。
『花』是『花』,『花子』是『花子』。
「那是你的家人,你的哥哥和姐姐。」
「我已經頂替了你的存在,不能再頂替你的羈絆。」
記憶的最後,是我對著那一家善良的人們,自信滿滿的保證。
「沒關係,都交給我吧!」
——我可是,能夠顛覆世界的,叛逆之花啊。
那麼,要開始了。
我將自己的這隻手注入生命力。
不知道怎麼做的時候,就相信生命吧。
生命,血脈,羈絆,這些都是無法輕易被時間和空間隔斷的。
充斥著磅礴生命的我,就是他們的橋樑。
首先是花子。
屬於花子的極力遏制哽咽的聲音:「尼醬。」
然後是……
一隻更大的手,長著和炭治郎相似的臉,要更稚嫩一些,臉上是逞強的笑:「喂!尼醬……」
——竹雄。
接著,
是比他矮一些,留著寸頭、穿著淺草色衣衫的男孩,咧著嘴,眼角掛著淚珠:「尼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