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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了,還會有誰登門拜訪?大夥兒互相瞅著,眼神裡滿是疑惑和驚訝,尤其是謝巖,心裡更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蘇晨表面上故作鎮靜,內心卻跟翻江倒海似的,心想門外那位,肯定不簡單!
他沉著嗓子問道:“誰啊?”
外面傳來一個低沉的回應:“開門,查水錶的。”
這理由爛得簡直沒邊兒了,誰大晚上來旅館查房的水錶?可門外那人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好像這事兒再正常不過。
眾人還在面面相覷,蘇晨卻一個箭步衝上前,快如閃電地拉開門,不由分說把來人拽進來,隨手關門,笑眯眯地問:“哈哈,老許,你怎麼悄無聲息地來了?這麼急,有啥好訊息吧?”
來者正是站都站不穩的許恪。被蘇晨這麼一拽,他原本就不穩的身形更是踉蹌了幾步,急得直叫喚:“放手,快放手,哎呀媽呀,再這麼拽,我腿都得被你拽斷了!”
蘇晨這才反應過來,這哥們兒腿腳不利索,連忙改為扶著,嬉皮笑臉地又問了一遍:“老許,有啥好事不?”
許恪對蘇晨這套已經見怪不怪了,他充耳不聞,反而饒有興趣地環視一圈,笑道:“別急,我先猜猜你們各位是誰。”
說著,他一指謝啟東:“這位長輩,必然是謝啟東謝廠長無疑;再指鄭東來,這位文雅的,肯定是鄭東來鄭大王。
再看這位,滿臉的煞氣,剛從戰場下來的勇士,那肯定是謝家的少主,謝巖;最後這位女士,不用猜,謝家的媳婦,鮑師長的妹子,鮑語燕。”
眾人被他這番表演驚得一愣一愣的,謝巖沉聲問道:“這位仁兄是哪路神仙?為何對我們如此熟悉?”
蘇晨撇撇嘴,打趣道:“你們沒發現他走路腿腳不一嗎?這傢伙走的路子,自然不那麼正統。”
聽蘇晨這麼一說,還顯得挺自在,大夥兒緊繃的神經這才鬆了鬆。謝巖趕忙接過話茬:“蘇晨,你朋友就是我們朋友,要不你給引薦引薦?往後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
蘇晨卻不太樂意:“他背景複雜,還是他自己介紹吧。”
許恪二話不說,往床上一躺,笑眯眯地說:“別糾結我啥來頭了,我叫許恪,有啥想找華夏搭橋的事兒,儘管告訴我。”
這話一落,身份不言而喻,屋裡的人心照不宣,謝巖立刻擺出一副恭敬樣,小心翼翼地問:“許同志,能透露一下你的來意嗎?我這次來,本想悄無聲息的!”
許恪冷笑一聲:“你想低調,可你們那點動靜,我們能不注意?實話告訴你,你們一進境,我們就盯著了。好在你們還算安分,不然早就動手了。謝巖,我勸你,在這兒,最好安分守己,別惹事兒。”
這話直接又不留情面,謝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憋屈地說:“我們在緬玉那也是間接幫著華夏啊!再說了,我怎麼也算半個華夏人,你們咋這樣對我們?”
許恪冷言冷語:“你過去是華夏人沒錯,可當初讓你們回來,怎麼不回?販賣毒品也算是幫華夏?”
謝巖被堵得啞口無言,只能搬個板凳到角落生悶氣去了。
蘇晨見狀趕緊打圓場:“老許,巖哥他們也是生活所迫,才走了歪路。
這幾天我給他上課,他已經想明白了,打算回去勸大家改邪歸正,徹底禁毒。你就別揪著過去不放了,誰還沒個年輕糊塗的時候呢?”
謝啟東也賠著笑臉:“許同志,蘇晨說的都是真心話。我們剛還在討論,不僅要自己禁毒,還要動員緬玉的抵抗力量一起行動。你得向上反映反映,多給些支援,讓這些年輕人早日走上正軌。”
許恪鼻子裡哼了兩聲,一副得意模樣。蘇晨最看不慣他這副德行,斜眼一瞥,說:“得了得了,裝也裝夠了,說正事兒。我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