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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是也曉得自己現下的模樣有些難看,便害羞的躲在了師父身後。
「為師的傻徒兒喲,你瞧瞧你身後的大街可有人?還熱鬧呢?」修士悄悄抱起小徒弟,打算換個地方溜了,這裡死氣沉沉卻福德頗深,恐怕有□□煩,想到這,於是他悄悄說道:「咱們還是快走吧,窮點就窮點,大不了扯個白布去城門下算卦,總有出路。」
……
見狀,凌啟玉連忙上前攔住那師徒,視線落在那小弟子身上,緩緩說道:「道友先將『藥』瓶子還給我罷?」
「傻徒兒,還不快還給人家?」修士邊嘀咕邊從徒弟手裡搶過『藥』瓶子,正想交遞給凌啟玉,忽然那臉上神情一邊,全身氣勢變得壓迫至極,雙眸猶如刺人寒冰,卻滾著炎炎赤焰直視眼前男子,厲聲問道:「此物何處得之?」
凌啟玉一聽,這不明擺著認識灰氣團嗎?
瞧著模樣就像個扮豬吃老虎的厲害角『色』,又記起對方剛帶著弟子進城,已經這等分離手法除他之外恐也沒幾人能做到,便不再顧忌,回答道:「便在這城中,無處不在。」
倒也沒全把事情說完,還得先看過對方意圖。
他也不知自己何時變得這般謹慎,但謹慎些總歸沒有錯。
「此處為何地?」
修士眸光複雜,視線從客棧中走出的那群修士身上瞥過。
客棧老闆緩步走出,朝著修士一行禮,道:「前輩,此處是巍盧城,半仙器異變,困人於無形,只進而不得出。」
她曾在多年前拜見過這位前輩,不過許是不會記得她罷。
「可不是異變嗎?就連惡念之氣都出現了。」
修士長嘆一口氣。
這般麻煩,他不管也不得。
時也,命也。
聽到這話,眾人臉上皆帶著驚慌。
修真界無人不知惡念之氣,那天地大變正因此而起!
惡念自天地初開,生靈存於世,便出現自天地間。
本該如此平衡相處,但生靈愈來多,世間善惡有常,數年前不知得何力量,竟突破天地法則的牢籠,現於世。
自此天地大變。
經惡念之氣入體者,漸漸無法控制自身思維,喜惡擴大,乃至只知殺戮,可怖至極。
且完全中此症,無可解,亦無可治。
便是一死,都難以解脫。
世間血流成河。
人非聖賢,誰又能保證自己從始至終皆無惡念呢?
小至嫉,大至生殺。
只要起那念頭,惡念之氣便可有機可乘。
斬殺後再起,猶如平原之草,除不盡,春又生。
即便修真界尋了再多手段,都防不住那存在與天地間,融在天地間的惡念。
直至莫問君以身殉道。
隻身前往修真界大能算出的法則漏洞之處,輔天地大陣,仙軀為陣眼,惡氣盡入體中,經九九歸真之數,再填補法則漏洞,方才將大『亂』平定。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經受萬惡之氣入體卻堅定本心,未移半步亦未能死。
說來簡單,其中兇險幾分又痛苦幾何也只有莫問君本人方才知曉。
而這些事情,凌啟玉是不知曉的。
但他見著眾人都明白,甚至面『色』都『露』出惶恐之意,便假作自己也清楚。
怎麼說現下他都是道一宗的師叔,撐著個臉面呢。
至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待此事過後,再好好問問秦小白師侄也不算得太遲。
「慌些什麼?這惡氣連昔日十分之一都比不得,只不過是殘留罷了。」修士將丹『藥』瓶用特殊功法盡數毀去,確保再無半分惡意存留後,方才看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