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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進了院子，聶凌和程垚皆見過柳學政，當即拱手道，&ldo;學政大人。&rdo;
柳大人隨意擺擺手，道，&ldo;你們自去吧，我尋覃童生有事。&rdo;
聶凌和程垚心中有些擔憂，面面相覷，但也不好跟上去，便將孩子們哄去玩，然後，一行人正襟危坐在院中等著。
他們這廂緊張，柳學政也不好過，眼看著蓁蓁將兩人送進屋子，便打算轉身出去。一路上好奇得抓耳撓腮的柳大人還是忍不住了，脫口而出問道，&ldo;嘖，你這女娃娃，方才哼什麼?&rdo;
蓁蓁本就是故意逗他的，當然不會給他個痛快，回頭朝覃九寒笑出兩個甜甜的酒窩，便直接把門一關，壓根沒回答柳大人的疑問。
&ldo;哎!?&rdo;柳學政覺得女娃娃方才那笑，甜是甜，但分明帶了三分對他的挑釁，不由感慨，果真女娃娃都是一個樣，小的是小狐狸，大的是母老虎，沒一個好惹。
&ldo;咳。&rdo;覃九寒抵唇輕咳，喚回神遊天外的柳大人，然後主動提起話題，&ldo;柳大人此次前來，所為何事?&rdo;
柳大人登時又怒上心頭了，甩袖道，&ldo;本官問你，方才那書童，可是個女娃娃?&rdo;
覃九寒聽了面不改色，鎮定應道，&ldo;大人好眼力，阿寶的確是女子。&rdo;
見他這般鎮定，柳大人又是憤怒又是惋惜，惋惜於這人果真如他的策論中顯示的那般，遇事沉著冷靜，絲毫不為外物所動，這樣的人，日後分明可以成為梁朝的棟樑之才，卻偏偏私德有虧。
柳大人暗嘆一口氣，又問，&ldo;那你同方才那女娃娃可有不可告人的關係?&rdo;
他是讀書人，說不出那些汙言穢語，信中那些下流的描寫，通通被他總結為，不可告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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