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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一次猛地坐了起來,給自己稍稍檢查了一下,確認沒發生什麼稽核不讓發生的事後才鬆了口氣。
王淳躺在床上看王寶寶在他自己身上摸了又摸,頗覺好笑,他揉了揉眉心散去睡意,不緊不慢的調侃著:“怎麼?王大俠的貞潔不在了?”
這話換來王寶寶回眸怒瞪:“你到底要幹什麼?我要回家!”
“王寶寶,這裡以後就是你的家。”
“瘋子說瘋話,我自己有家,在你這算怎麼回事?”
王淳笑了笑,坐起身捏住王寶寶的臉頰,將其嘴巴捏成了一個圓形:“我發現你一年不見,膽子肥了,罵我罵的越來越順嘴了,昨天說我狗東西,狗官,有大病,今天叫我瘋子,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嘴巴這麼厲害呢。”
“!......”這廝記性怎的如此之好?
王寶寶又慫了,他只敢背後罵罵王淳,真對上王淳,除非給他逼急了,不然他罵不出來。
此時被翻舊賬,王寶寶眼神開始躲閃起來,他揮開王淳的手,心虛的道:“我就是...隨口說說。誰叫你大晚上抓我...”
就罵你,你個狗!
王寶寶在心裡補了一句後,掀開被子就想下床。
可剛站起來就被王淳拽住了腰帶,整個人都重心都重心不穩跌到了王淳懷裡。
王淳翻了個身將王寶寶壓在床上,按住了他想反抗的雙手挑眉問道:“你剛是不是在心裡罵我了,我看你嘴角彎了一下。”
王寶寶下意識的就說了句:“沒有啊。”
“寶寶,你知不知道,你說謊的時候都總是會眨眼,而且眼神四處亂瞟。”
王淳看著王寶寶又眨了兩下的雙眼,給出結論:“你剛剛就是在心裡罵我了吧!”
王寶寶更心虛了,開始不安分的掙扎,不知說什麼竟然硬憋出句文詞:“欲加之罪何患沒有詞!”
王淳毫不留情的恥笑:“這又是從哪個說書先生那學的?”
見自己掙脫不開,王寶寶索性真罵了:“你放開我,你這是要幹什麼啊,你再這樣我去京兆府告你去,強擄平民百姓,你跟黑虎山的土匪有什麼區別...你個狗官!禽...”
王淳聽他說的越來越難聽,也來了火,捏著王寶寶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堵住了那張不該充滿汙言穢語的嘴。
王淳本來也只想教訓下王寶寶,咬他兩口也就罷了,可吻著吻著倒把他的火給勾起來了,他本就吃了一年的素,如今好不容易撈著肉了,怎麼也捨不得鬆口了。
更何況王寶寶穿著他的寢服,躺在他的床上,一雙杏眼含了水似的,王淳作為正常男人終究沒能招架的住,定力動搖了,即使知道此刻不適合更進一步,手還是伸進了王寶寶的衣服。
王寶寶短暫愣神,意識到王淳在做什麼後,兩隻圓圓的眼睛立了起來。
片刻後,官場上一向如魚得水的王大人略顯狼狽的被趕出了房間。
一隻金邊蘇繡枕頭緊隨其後被扔了出來,正打在王淳的後腦勺上。
周邊兩個神機營侍衛見狀嘴抿成一條直線,很努力憋笑的模樣。
王淳撿起枕頭,回眸的看了一眼守門二人,淺笑著問道:“好笑嗎?”
“不,不,屬下不敢!屬下知錯。請大人責罰。”
“屬下無意,願去刑房領罰!”兩位侍衛齊齊答道。
侍衛一飛雲內心:太好笑了,這是被媳婦趕出房門了?哈哈,怎麼辦,憋笑好難。先笑吧,罰就罰吧。
侍衛二飛雨內心:能看到王大人如此狼狽一面,刑房領打都值了。
王淳撣了撣枕頭上的土,道:“你們是玄王殿下的人,刑房領罰就算了。”
兩侍衛心中一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