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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枸樂隊和遛個六樂隊同時站上舞臺,譚音給兩支樂隊做了簡單的介紹之後,大螢幕上開始給現場觀眾播放vcr。影片中是兩支樂隊上期節目、本期彩排和節目錄製前兩天的採訪混剪。
節目組問株枸樂隊:「有信心嗎?」
卿夏很自信地回答道:「有,不管結果如何,開始之前的信心一定要有。」
節目組又以同樣的問題問遛個六樂隊,柳俊也展露出同樣甚至更加的自信,說:「那必須有啊,我們可是比株枸樂隊早出道20年。」
vcr播放結束之後,譚音問他們有沒有什麼話要送給彼此的。株枸樂隊三人都很默契地搖了搖頭,說沒有。而遛個六樂隊的柳俊倒是舉起話筒,說了句:「加油。」
卿夏禮貌回復道:「謝謝。」
兩支樂隊各派代表石頭剪刀布,贏的那方決定自己樂隊先開始後開始。
卿夏和柳俊在譚音的三二一之後,一個出了石頭,一個出了剪刀。
譚音觀察著大螢幕上的情況,說:「卿夏贏了,來吧,你們要先唱還是後唱?」
卿夏沒有猶豫,「先唱。」
前面幾支樂隊贏的都是後唱,畢竟相較於本輪投票機制而言,後唱確實佔划算,可株枸樂隊卻選擇了先開始。
常宏有些好奇地問是為什麼,卿夏說:「我們要演奏的這首,比較適合先唱。」
中場休息之後,觀眾帶著點倦意,又正是深夜,最好接受這種風格的曲目,簡直是得天獨厚。而若是在遛個六樂隊之後演唱,現場氣氛必定會被他們帶動起來,然後再聽株枸樂隊,便會有種落差感,覺得太平淡,不夠味。
不過卿夏沒想解釋這麼多。
「哦?」常宏側頭去看譚音,等著她的報幕。
「那就讓我們歡迎株枸樂隊帶來常宏老師的《故鄉的秋天》!」
舞臺上燈光暗下來,全場只有觀眾席最後一排不太亮的一排白燈亮著,株枸樂隊在漆黑中站好位置,丹塵雙手舉起兩根鼓棒,交叉擊打了三下,正當觀眾們以為接下來必將是一連串快節奏的鼓點時,吉他的絃音卻在鼓棒相擊聲短暫的停頓之後,跟著交疊在卿夏的身上黃綠色的燈光一起出現。
卿夏的歌聲雖不及常宏老師的磁性與雄厚,可恰巧是卿夏的乾淨清甜,反而更能代表很多人心中對故鄉的秋天的印象。
秋天只是帶來淡淡的涼意,捲起幾片落葉,在思鄉的行人前飄蕩。
秋天不悲傷,故鄉也不悲傷,悲傷的從來都只是被觸動的個人。
卿夏故意將歌曲改得猶如置身事外的孩童,對著另一個人訴說他故鄉中的景象。
卿夏閉上雙眼,在副歌之後加了一段吟唱,所有的樂器都停下,吟唱並不沉重,而在安靜的夏夜之中,更顯得飄忽。
吟唱結束之後,吉他聲又響起,卿夏又在這其中加了兩句念詞。
「今年來的秋天,是秋天的第一個秋天,是故鄉迎接的第八百二十四個秋天,是我生命中的第二十四個秋天。」
吉他聲轉而低沉,卿夏波動得頻率也慢上許多,在開口之前似乎還有一聲似有似無的嘆息。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而後,伴奏在此進入一個高潮。
一曲終了。
株枸樂隊在掌聲雷動之後,向臺下深深地鞠了一躬,走向臺側。
譚音做著兩首歌之中的轉場,她睜大眼睛,奮力地眨了眨眼說:「株枸樂隊帶給我們的秋天的氛圍感太強了,我一時居然都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現在是一年之中最熱的八月份。」
卿夏在一旁深呼吸了兩口,看見臺側的溫如雲和蘇米,一人對她比了個心,一人豎了個大拇指,緩了一下,對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