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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人類之間的關係,是水火分明的不死不休。
在鼬剛到來的那個時期,這種情況尤為惡劣。
已經數不清楚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他原本以為這只是個比較古老的小鎮,除了目所能及的建築水平社會環境都倒退了不少,倒也沒有其他不好的影響。安達夫婦是一對很恩愛的夫妻,在這個小鎮的風評也好,是他現在的監護人。
鼬似乎看到了自己將會在這裡度過的一生。
直到那件事情的發生。
那並不是傳統意義上&ldo;不詳&rdo;的一天。沒有綿綿的陰雨,沒有陰暗的天空。白天的時候陽光很足,安達夫人將曬了一天的被子收進屋裡,開始準備晚餐。鼬那個時候正在鎮子外圍廢棄工廠的空地上參與著一群蘿蔔頭玩遊戲,而他本人早已做出不小心輸掉的樣子成功地躲開了分配給他的角色,成為了無所事事的&ldo;旁觀者&rdo;。
日頭漸漸沉了下去,鼬估算著時間,向同伴提出瞭解散的建議。
安達先生在鎮上的小作坊裡負責整理帳目,每天差不多都是這個時間回來。而對於這群孩子來說,夜幕的降臨就是家長規定給他們的回家的訊號。
變故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
鼬繞過他熟悉的街口時,聞到了這條道路的上風向傳來的,隱隱約約的那種,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然後就是鎮子的各個區域開始響應一般的,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慘叫聲。
‐‐有什麼無法預計的事情發生了。
街道兩邊的人家都紛紛開啟了門,走出來相互詢問,疑惑地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鼬站在大人們中間表情凝肅,來不及思考更多,閃身進了狹窄的巷道,而後躍上屋頂,朝著他往常回去的方向飛奔而去。
不管是強盜,野獸,或者是其他的什麼,現在只有安達夫人一人在家,實在是太危險了。
空氣中的鐵鏽味愈發濃厚,鼬腦子裡一瞬間思考了很多種情況,猜測著他們遇到的是怎樣的襲擊。
離安達家的屋頂越來越近,甚至能看到客廳裡明亮的燈光。鼬只覺得心神不定,他所能聞到的味道太過複雜,無法判斷到底是從哪家哪戶傳出來的,他更不能肯定安達夫人的情況如何。
安然無恙?受傷?或者已經遭受了不測?
客廳的燈光亮著,說不定她還沒有出事;但是這種全鎮都被驚擾的情況下,安達家還如此平靜,這本身就是一種不正常。
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看到的會是這樣的情形。
那位女士應該是在準備把餐盤端上桌子的時候遭遇了襲擊,地上散落著尚且散發著熱氣的食物。她此刻正被人從身後環住了脖子,氣若遊絲地痛苦□□;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後,頭顱埋在她的脖頸,只露出金色的頭髮。
那種強烈的血腥味,就是從那裡一點一點,如同春末的最後一縷花香一樣地散發出來的。
那個男人聽到了鼬闖進來的聲音,絲毫不受影響,甚至重重地猛地啜飲了兩口,才神清氣慡地抬起頭,喉結隨著吞嚥的動作滾動著,露出了俊朗的五官,染著血腥的雙目牢牢地盯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格外柔弱,像是被嚇傻了的一樣的孩子,滿意地笑了起來:&ldo;哎呀,這麼小的小朋友,真是不錯呢。&rdo;
安達夫人被他隨手摔在地上,脖子上兩個深深的血洞還在淌著血,看起來就很疼。但是她什麼都顧不上,趴在地上,即使連聲音都發不了,還是拼命地拽著男人的褲腳,焦急的眼神示意鼬快點離開。
男人不屑地把她踢到一邊,笑眯眯地朝鼬走了過來:&ldo;乖孩子,快點到叔叔身邊來。&rdo;
從安達夫人被摔在地上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