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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我剛才聽他說的有道理,可能是紫晶貪玩迷路了,咱們先分頭找找”。
傅國臣聽我說完,點了點頭說道:“好,那我去前面找,你往回找”。說罷傅國臣便向前方走去,進入了下一個車廂。
我看著傅國臣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這才緩過神來,也不知道從何處開始找起,於是我便開門進了洗手間。
“捂捂,捂捂”!
我剛進去洗手間,就聽見了一個聲音,聲音非常微弱,再仔細聽,什麼聲音也聽不到,我站在洗手間裡環顧四周,不過一米見方的地方,肯定是藏不了人的。
於是我出了洗手間,開始向回走,越往回走就越覺得奇怪,因為整節車廂裡頭都是靜悄悄的,車廂裡的溫度似乎也不太正常,而且最奇怪的是,我竟然聽不到鼾聲,睡得都這麼舒服嗎?我懷著這樣的心情,向一旁隔間中的床鋪上看去,上中下一共六張床鋪上面躺了六個人,沒有蓋被子,這六個人都是平躺,雙目緊閉,一點聲音都沒有。我也沒多想。等我走到下一個隔間,還是上中下六張床鋪,依舊是六個人,平躺在床上。沒有蓋被子。又走了一個隔間,還是如此。
我邊走邊琢磨,這些人的睡眠都這麼好嗎?一點兒聲兒都沒有。想到這裡,我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這些人該不會都是死人吧?想到這裡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心裡默默地告訴自己,不要亂猜,不要亂想。
我正琢磨著,就走到了車廂的盡頭,我抬頭看了一看熟睡中的老婆,同時耳邊傳來了老婆陣陣的呼吸聲,我突然覺察到哪裡不對,於是我來到列車長辦公室,找到列車長,說我的孩子找不到了,能不能幫我找找孩子。
列車長在問過我孩子失蹤的大概時間以後,帶著我來到監控室,監控裡可以清楚的看見,我當時正在跟乘務員說話,然後紫晶從自己的床鋪上下來,然後走向車廂另一頭的洗手間,進入到洗手間以後,紫晶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然後一直到我跟傅國臣走到這個洗手間之前,只有兩個人進去過這個洗手間,一個是從我住的這節車廂,中間位置的一個人去過洗手間,再者就是我跟傅國臣遇見的那個人,這個人不跟我住同一車廂。
讓我覺得奇怪的是第一個進去洗手間的那個人,他穿著一件黑色的風衣,帶著帽子,帽子很大,大到在監控下都看不到對方的臉。
我看著監控畫面嘆了一口氣,列車長見狀對我說:“你彆著急,火車就這麼大,肯定是丟不了的”。
我聞言,皺著眉頭,無奈地點了點頭。
列車長見狀接著說道:“你先回去再找找,我也多讓值班工作人員注意,幫您一塊兒找,好不好”。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出了監控室,我回到了自己的車廂,看著老婆還在熟睡,我突然就冒出來了一個想法,我走到隔壁的隔間的一個床位前,輕輕地扒拉著躺在床上睡覺的這個人,並輕聲說道:“大哥,大哥”。
扒拉了半天這人愣是一動不動,我又回頭看向另外一邊,也伸手扒拉扒拉,對方也是一動不動,於是我便伸手摸向了他的頸動脈,這一摸並沒有感受到脈搏的跳動,我還在心裡琢磨,可能是我摸錯地方了,於是我抬手在自己脖子上找了找頸動脈的位置,找好位置以後,我再次摸像這個人的頸動脈,這次依然沒有感受到對方的脈搏跳動。
這個時候我的心裡是亂的,是慌的,但是我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於是我在轉回身來,摸向另外一個人的頸動脈,還是沒有脈搏。
臥槽!難道真的被我猜中了?他們都是死人嗎?轉念又一琢磨,這也不能呀!畢竟死人可不會走路,而且上火車都需要身份證實名制,不是以前有票就能上的時候了。
於是我又換了個隔間,並且挨個摸了一遍他們的頸動脈,依然感受不到他們的脈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