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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平恩侯親自出門接了他們。
若是薛嬌嫁的是其他勳貴世家,今日薛府自然是滿朋賓客。
只是今日嫁娶的另一方,是及得天德帝偏寵的平安王顧懷洛,因此倒顯得平恩侯府門口有些許的冷清了。
“外祖父。”下了馬車,顧南殤牽扯簡直的手,一同向老平恩侯行了禮。
平恩侯薛望天目光在二人身上掃過,眼中滿是欣慰與感慨。
他伸手虛扶住簡直,開口道,“習之,澤然這脾氣一向專橫,你委屈了,不過你也不要總慣著他,任他胡鬧。”
“多謝外祖父,殿下待我極好。”簡直聞言一愣,而後乖巧的對著薛望天笑道。
手卻隔著衣袖狠狠地掐了顧南殤的手臂,都是這混蛋。
不止祖母,連外祖父都能輕易看得出來,讓他以後怎麼見人。
顧南殤吃痛,卻不敢聲張,只能苦笑著對薛望天說:“外祖父,您就別打趣我們了,習之臉皮薄,容易害羞。”
薛望天見狀,哈哈大笑,拍了拍顧南殤的肩膀:“好!好!好!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快進去吧,你外祖母和舅父舅母們都在等著呢。”
三人邊說邊步入府內,府內佈置雖不奢華,卻也是一片喜慶之色,張燈結綵,滿目紅色。
簡直陪著顧南殤,與薛家人享受了一番天倫之樂。
他這才明白,原來薛家才是顧南殤心裡認可的家,在平恩侯府的顧南殤才是最為真實的他。
與面對天德帝和蕭皇后時的冷漠截然不同,顧南殤在薛家就如一個最是能哄的長輩高興的晚輩,偶爾還會在長輩的寵愛下露出出幾分難得孩子氣。
哪怕就是在雍王府,他都是所有人的天,是所有人都依靠。
簡直恍然瞭解到,顧南殤或許也並非天生就是強者,是天生就不需要被人呵護的人,看向顧南殤的眼裡不由帶了幾分心疼。
顧南殤雖然一直周旋在長輩之間,但對於身側的簡直的一舉一動他都分了心留意著,見他這樣的眼神,便明白了的他的意思。
伸手偷偷的握住了簡直的手,將那用來執筆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反覆摩挲。
簡直被這突如其來的熱度一驚,但並沒有抽回手,反而悄悄回握。
而後又被顧南殤帶著幾分挑逗般的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不自覺地染上了一抹緋紅,卻也因這隱秘而甜蜜的互動,心裡生了幾分旖旎。
幾人閒聊了會兒,顧南殤這才帶著簡直去了內院。雖然二人都是男子,不宜入內院見宜陽郡主。
但顧南殤與薛嬌自幼情分便深,年歲又相差的多,顧南殤一直拿這個表妹當了小一輩的疼,兼之簡直雖是男子,卻也是雍王妃,所以最終還是去了薛嬌的內院。
只見一身紅色喜服的薛嬌正坐在鏡前,由著身後的侍女,忙活著梳妝打扮,臉依舊是一貫驕橫之意,並未因為馬上要成為新嫁娘了而所有收斂。
顧南殤和簡直一進門,薛嬌便發覺了,連忙讓人停了梳妝,一臉嬌俏的走去拉簡直的手。
“表嫂,你可總算來了。”說著似乎只拉手還不滿意,又撒嬌地將頭靠在簡直的肩膀上,一副親暱無間的模樣。
薛嬌一身紅衣,簡直今日因為是喜宴穿的也喜慶了幾分,兩人站在一起如一對璧人一般的登對。
顧南殤心裡泛起一股酸意,一把將簡直從薛嬌而魔爪中拉出,而後宣示主權一般的,那人摟在懷裡,一臉得意的看著薛嬌。
“表哥,你怎的這麼小氣。”薛嬌因為慣性差點摔倒,不滿的看向顧南殤。
“不許你離他這麼近!”顧南殤的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
“今日嬌嬌出嫁,自然是她最大,我們不理你表哥。”簡直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