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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靈與李將軍商議好第二天的具體時間之後,由於距離午飯尚有一段時間,並且他已向李將軍多次鄭重承諾定會確保試飛員的人身安全萬無一失。因此,牟靈馬不停蹄地召集起全體研究員,針對樣機展開了一次全面而細緻的檢查工作。他們逐一對每一個零部件進行測試、除錯以及反覆確認其效能狀態,不敢有絲毫疏忽大意。整個過程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但牟靈始終全神貫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存在問題的細節之處。直至最終確定所有的零件均能夠穩定且正常地運轉時,牟靈那顆懸著的心才算稍稍落定下來。此時的他如釋重負,這才安心地踏上歸家之路。
當牟靈邁進家門那一刻,便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精心設計的首架噴氣式飛機即將進行試飛的訊息告訴給了他的雙親。其實,在此之前也曾發生過類似的情況——那便是上次成功研製出 p51 並準備試飛的時候,牟靈並未提前告知父母。誰料想那次試飛結束後,他直接被軍區的人帶走問話,一直待到當天下午很晚時分方才得以返回家中。正因如此,事後他的父母可沒少在他耳畔唸叨此事。有鑑於此,此次為避免再度令父母憂心忡忡、擔驚受怕,牟靈特意在確定好試飛事宜後的第一時間趕回家中如實相告。
聽聞自家兒子歷經整整兩年的不懈努力所取得的成果即將迎來試飛的關鍵時刻,牟靈的父母滿心歡喜,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自豪與欣慰之情。緊接著,他們急切地向牟靈詢問道:“明日我們能否前往現場親眼見證試飛的壯觀場面呢?”面對這個問題,牟靈心裡也著實沒有確切答案。不過,為了不讓父母失望,他當場決定致電給李將軍諮詢一下相關情況。
李將軍微微皺起眉頭,沉思片刻之後,才緩緩地抬起頭看向牟靈,語氣沉穩地開口道:“關於牟靈你想要帶著父母一同參加試飛這件事情嘛……我仔細思考了一下,通常情況下呢,像你們這樣的研究中心在試驗新的產品時,國家一般來說並不會過多地去幹預到底能不能攜帶外人參與其中。要知道,雖然牟靈你的研究所裡確實有不少由國家派遣過來的研究員參與到研究工作當中,但歸根結底,這個研究所可是你全資擁有的私人性質的機構呀,所以從道理上講,國家對於其內部具體的管理事務並沒有直接插手的權力。”
聽完李將軍這番話,牟靈原本有些忐忑的心瞬間安定了下來,臉上不禁浮現出一絲欣喜之色,心裡暗自思忖著看來這次能夠順利地邀請雙親前來見證自己的研究成果試飛了。正當牟靈滿心歡喜,正準備向李將軍表達感激之情的時候,李將軍卻話鋒一轉,緊接著又繼續說道:“不過啊,情況稍微有點兒變化。由於你的研究中心已經成功研製出了三項涉及軍事機密的成果,之前適用於普通私人實驗室的那些規則就不太適用在你的研究所啦。”
李將軍的這後半句話猶如一盆冷水,兜頭澆在了牟靈的頭上,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間被撲滅,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失望神情。然而,還沒等牟靈來得及張口說點什麼,李將軍再次開口補充道:“當然啦,辦法總比困難多嘛,也並不是完全沒有通融的餘地哦。只要你能夠保證你的父母在前來觀看試飛的時候,身上不攜帶任何具有攝像或者錄影功能的物品就行啦。隨後,他們踏入實驗區後,不能任由他們隨意走動的地方,有著明確的規定區域限制著參觀者們的活動範圍。只有嚴格遵守這一規定,他們才有機會參觀此次試飛試驗。
牟靈見李將軍有一次說完,這次他可學聰明瞭。他靜靜地等待著李將軍把最後一句話講完,然後又默默地數了差不多整整六十秒。直到確定李將軍已經徹底結束髮言,並且沒有再補充任何話語的時候,牟靈這才開口對著李建軍說道:“李將軍啊,您以後講話可不可以別總是這麼大喘氣呀。您這樣子說話,真的讓我的小心臟備受煎熬呢。”
話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