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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看醫生這一點,顧以昕也很猶豫,現在被關躍這樣一說,也暫時打消念頭,「那就再觀察一段時間吧。」
其實這樣出奇乖巧的孩子,也挺招人疼的。
關躍問陽陽:「陽陽,外婆打你嗎?」
他這話也是隨口問的,沒指望這麼小的孩子會回答,沒想陽陽聽了他的問題,想也沒想地點頭回答:「打。」
顧以昕跟關躍都嚇了一跳,驚訝地看著陽陽,問他:「怎麼打你的?」
「棍子。」陽陽童音清脆,棍子兩個字的發音非常準確,脆生生的震撼著他們的心神。
這麼一丁點大的孩子,是犯什麼錯需要用到棍子來打?顧以昕覺得既氣憤又心疼,說道:「那陽陽疼不疼?」
陽陽沉默地盯著盤子裡的薯條,搖搖頭,沒有吭聲,可能當時被打的時候知道疼,但打過後也就忘記了。
所有孩子都一樣,記吃不記打,也不記仇。
顧以昕忽然間覺得,不應該攔著他吃薯條,既然孩子喜歡,就該儘量滿足他,「陽陽還想吃嗎?」
陽陽立刻點點頭。
關躍連忙把剩下的薯條都推到他面前,柔聲說:「這些吃完,叔叔再幫你買兩大包,帶回家吃。」也是跟顧以昕一樣的心理,都覺得心疼陽陽。
直到陽陽把小肚子吃得鼓鼓的,三人才離開記,散著步去了附近的銀行,這一進去,就把一整個下午的時間都搭進去了。
晚餐還是關躍掏的錢包,不過是去菜市場買菜,回家自己做,顧以昕幫忙提著兩大袋海鮮,心裡有種怪異的想法,關躍對她好像是另一種方式的包養,除去上床之外,其他的生活細節,都讓他一手包了。
想到這裡,顧以昕覺得囧囧有神,然後又想,如果跟關躍交往的話,她肯定會有種搞同性戀的錯覺,因為她始終把他當成好姐妹來著。
可能陽陽之前沒吃過這麼多品種的海鮮,所以晚餐的整個過程,都是顧以昕跟關躍在剝剝剝,而陽陽則負責吃吃吃,光是螃蟹就吃了三大隻。
關躍則是給陽陽剝蝦,一邊剝一邊看顧以昕熟練地掰著螃蟹,有點吃驚地問她:「你什麼時候學會剝螃蟹的?之前因為不會剝殼,你還發誓不吃螃蟹的。」
顧以昕瞬間卡殼,手上的動作也隨著停頓,乾笑兩聲,含糊地說道:「我也不知道,突然就知道怎麼剝了。」
反而是關躍幫她找到藉口,「難道你是不甘心吃不到螃蟹,所以私底下練習過?」
關躍絕對是神一樣的隊友!顧以昕在心裡給他狂點讚,煞有介事地說道:「就是這樣,沒錯!」
晚飯過後,顧以昕跟陽陽都吃撐了,於是被關躍拉到樓下去散步,繞著花園小區一圈圈地走,陽陽安靜地任由顧以昕牽著他的小手,也不說累,這裡看看那裡瞧瞧,好像有用不完的好奇心。
顧以昕隨手在路邊摘下一朵粉紅色小花,別在陽陽耳朵上,滿意地點點頭,「我們陽陽真漂亮。」
陽陽戴著朵花兒,綻開一朵大大的笑容,比花兒還燦爛。
關躍不甘示弱,也摘下一朵戴上,扭頭問顧以昕,「我好不好看。」
顧以昕扭過臉,差點把晚餐全部吐個精光,惹得他不爽地跺著腳。
散完步,關躍並沒有跟著她們上樓,一個朋友約他去喝酒,關躍也覺得自己好久沒出去浪,於是爽快地撇下顧以昕,找他的酒友去了。
顧以昕已經能一個人熟練地幫陽陽洗澡,只是每次給他洗小雞雞,都覺得很稀奇,有時候還會惡作劇地輕輕扯一下,然後惹得陽陽咔咔笑。
睡到半夜,原本挨著陽陽睡的顧以昕,莫名其妙地被熱醒,隨後發現發熱的源頭居然是陽陽,手掌摸上他的面板都覺得很燙手,整個人都已經陷入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