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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你想多了,&rdo;蕭子期嘆了口氣,也跟著解釋道:&ldo;你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我也有點事在忙,於是就沒注意到手機顯示。&rdo;
他聽到電話對面靜了下來,呼吸聲有點重,隔了一會才重新響起聲音:&ldo;我知道了,我這還有點事,那下次再聯絡吧。&rdo;
蕭子期嗯了一聲,一同掛下了他們的電話,轉頭注視著窗外綠葉從眼前極速後退的映像,身體隨著計程車的疾馳而微微顛簸。
計程車駛上橫貫長河的大橋,巨大的城市中心在天幕下化作霓虹閃爍的光芒,夜幕上無邊天河周遭傾瀉萬丈星輝,璀璨星辰和光點皆盡數倒映在他如黑色琉璃般的瞳孔中,亮眼刺目到幾乎淚流。
司機把他送到目的地,蕭子期付錢道謝並下了車,有一個人在他下車地點的對面等著他。
那個人抬手望了望手錶,隔著馬路又看向他,語氣不乏戲謔:&ldo;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打電話給我了,這才沒過去幾個小時吧。和你約好的那個打電話的人呢?&rdo;
蕭子期無視掉他第二個問題,直截了當問他:&ldo;陳子柯人呢?&rdo;
陳付恆紅光滿面地一笑,扭起脖子用下巴指了指空中的某個方位,說:&ldo;在這裡面,你直接進去就好。需要我在外面等你們一起出來嗎?&rdo;
&ldo;不用了。&rdo;蕭子期拒絕道,走近被指的那家門窗全封閉的小店,擰開門把踏了進去。
店裡面一片漆黑,只有不遠處的角落亮起一塊微弱的金黃色燈光。借著這陰森的微光四下觀察,蕭子期發現這原本應該是家咖啡店,不知道為什麼晚上不開門迎客,還將門窗都關緊閉。可是這與他毫無關係,蕭子期徑直走向微光亮起的方向,拉開椅子在那人對面坐了下來。
&ldo;阿期……&rdo;陳子柯囁嚅著嘴唇,惴惴不安地小聲喊他的名字。
蕭子期開門見山地問他:&ldo;你為什麼不來學校?&rdo;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幫忙
陳子柯被說得一頓,頭習慣性地低下來,拇指搓揉食指指腹,渴望藉此動作讓自己獲得勇氣。
擺在桌邊的小燈在牆上投射出兩人搖曳不定的影子,身影隱藏在一半的黑暗中,陳子柯卻突然問起了別的事情:&ldo;……你的身體還好嗎?&rdo;
蕭子期:&ldo;還好,託福。&rdo;
明明只是一句客套話而已,陳子柯聽了後卻猛地像受了什麼刺激似的,渾身顫了顫。
見狀,蕭子期半眯起眼睛:&ldo;你……&rdo;
&ldo;我什麼都不知道!&rdo;陳子柯猛然打斷他,說話時語速極快彷彿在掩飾著什麼,看起來就一副滿腹心事的模樣。可他剛剛話不經大腦脫口而出後就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雙手搭在桌上,彷彿確切地感受到什麼事情變得不一樣了,蕭子期順勢問:&ldo;你知道了什麼?&rdo;
&ldo;不……沒有……我不知道。&rdo;陳子柯拉起笑容希望能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明明才過了兩秒,他就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笑僵了。
流動的時間在靜默中彷彿停滯,只是一瞬,卻彷彿過了一個永遠。陳子柯的臉皮在微微抽搐,蕭子期若有所指地說:&ldo;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並不會撒謊。&rdo;
&ldo;……&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