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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鬧鐘響起時,岑曼有點反應不過來,直至鈴聲越來越大,她才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
岑曼走到客廳那會兒,餘修遠已經坐在沙發上看晨報。聽見她的腳步聲,他沒有抬頭,眼睛仍舊盯著報紙上。她懶得跟他計較,坐到他旁邊,同時對他說:“早啊。”
翻了一版報紙,餘修遠才慢條斯理地說:“早。”
茶几上放著幾個飯盒,岑曼逐一開啟,裡面全是她常吃的幾款早點。她進廚房拿碗筷,出來的時候對他說:“這麼早就起床買早餐了?”
接過她遞來的筷子,餘修遠說:“晨跑恰好經過,順便買的。”
岑曼學他那樣“哦”了一聲,隨後低著頭無聲竊笑。
從凍傷至今,岑曼將近兩週沒有早起上班。她剛回到辦公室,同事紛紛圍過來,輪番詢問她的情況。
雖然左手那創口的痂已經自然脫落,但上面還是留著一塊淺淺的印子,看上去不太自然,應該還需一段時間才會消淡。她無意掩飾自己的疤痕,察覺旁人正偷偷地打量,乾脆就大方地將手伸出去:“已經沒事了,謝謝大家的關心。對了,還有謝謝你們送來的水果籃和百合花。”
站在岑曼身側的一個女同事說:“我們只給你送了水果籃,百合花應該不是我們送的。”
岑曼有點錯愕,她在斐州沒什麼親友,如果不是同事贈送的,她沒想到誰知道自己進了醫院,還那麼有心地送來花束:“那束很大很大的百合,裡面沒有卡片的,不是你們送的嗎?”
另一個笑呵呵地女同事說:“該不是哪位暗戀你的男同事私下送的吧?”
說著,她的目光便逐一往在場男士身上掃過,而男士們則很配合地點頭,爭先承認自己就是那個神秘的送花者。
玩笑過後,岑曼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也沒有閒心再想這點無關要緊的小事。她累積了大量未處理的工作,整天都處於焦頭爛額的忙碌狀態。毫不意外地,她復工的第一天又得加班了。
岑曼還剩計劃中最後一項任務未完成時,天色早已完全沉下來。她坐在辦公椅上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接著摸出自己的手機,本來想給小李發簡訊的,轉念一想,她便發出了餘修遠的號碼,直接給他撥過去,問他下班了沒。
餘修遠倒是很快接聽了,他告訴岑曼:“還有一點事情沒處理。”
岑曼說:“我也是,還差幾份研究報告沒稽核。”
那頭頓了下,隨後岑曼就聽見他說:“那我讓小李等下過去接你。”
岑曼沒有答應,她試探著問:“你還要忙很久嗎?”
她覺得自己的邀請已經夠明顯了,結果餘修遠只給了她三個字:“不知道。”
岑曼另一隻手拿著筆用力地戳著手邊的便箋,長長的劃痕印在紙背,差一點就被戳穿了。她突然沒了心情:“好吧,你接著忙,我回去的時候自己找小李。”
結束了這通話,岑曼變得無心工作,原本十五分鐘可以搞定的事情,她足足用了兩倍的時間。
下午茶所吃的蛋糕已經被消化,岑曼此際格外的飢餓,她打算到公司附近的小食店填填肚子,然後才通知小李過來接她。
走到大堂旋轉門的時候,岑曼隱隱聽見有人正喚自己的名字。她不太確定地回頭,竟在幾米之遙發現了梁溯的蹤影,就在她頓住腳步的一下子,他已經走到自己跟前。
梁溯的視線很自然地落在她的左手上,他問:“手沒事了?”
岑曼禮貌地對他笑了笑,回答:“多謝小梁總關係,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梁溯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她先出去,同時對她說:“今天銷假的?”
她又畢恭畢敬地回答:“是的。”
跟他走在一起,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