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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數日,關於這件事的討論,在雜役堂上下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的熱度。
許元休每日修煉和畫符,除了偶爾練習新符籙的使用,幾乎足不出戶。
一個半月的時間,一晃而過。
這日上午,朝生觀某處開闊的廣場,由一片平滑石板鋪就
廣場的四角,各立著一根一人合抱粗細、三丈來高的石柱。
這便是朝生觀中令人聞之色變的“刑場”。
有重大惡行之人,經常會在此地公開行刑。
廣場的三面是石階通道,另一面則是一座院落。
兩丈高的一面院牆中央,有一座其實恢弘的門樓。
門樓中央掛著一面匾額,寫著“執法堂”三個大字。
一行二十餘人,正在廣場上,朝著執法堂的大門走去。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黑衣人,他一邊走著,一邊對身後的眾人講解著:
“你們進入執法堂,首要一點就是要守規矩。我們身為朝生觀的執法者,對自身的要求應更加嚴格。”
“執法堂有‘九殺十八刑率’,你們回去後要潛心研讀,牢牢記在心上。朝生觀的條律,也許倒背如流。”
“三天之後,首先考校法令。”
他每說一句,身後眾人便答應一句。
站在人群中的許元休,也隨聲附和著。
十多天前,許元休順利突破至煉氣六重。
然後,被執法堂選中,成為執法堂的新弟子。
他身邊的二十餘人,便是跟他一同被執法堂選中的原雜役堂弟子。
走在最前面的那人,是執法堂負責引領新弟子的閻尤,煉氣七重修為。
他已經講了一路,這時來到執法堂門口,仍喋喋不休地說著。
說話間,一行人進了大門。
一進寬闊的院落,迎面是一座大殿,上書“正氣”二字。
“這裡就是咱們執法堂的‘正氣殿’了。”
閻尤說著,帶領眾人拾階而上,從大殿正面的八扇門中魚貫而入。
大殿寬餘七丈,深十二三丈。
應門兩側是兩排粗大的柱子,柱子旁邊,有兩排黑衣人正襟危坐。
正堂上掛著一張“猛虎下山”巨幅水墨畫,下方擺著一把交椅,椅子上同樣坐著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
許元休抬眼看見此人,目光一閃,又垂下頭。
閻尤引眾人上前拜見,介紹道:“你們面前的,便是咱們執法堂的副堂主,同樣是你們的大師兄——吳極風。
閻尤一句話說完,掃了眾新弟子一眼,傲然地道:“咱們大師兄是和合期圓滿境界,可是咱們朝生觀煉氣期第一高手,築基之下第一人。”
眾人聽了,齊刷刷地行了一禮,道:“拜見副堂主。”
許元休這才恍然,怪不得那日在符籙堂中,號稱“築基以下第二人”的胡云天會對吳極風這般客氣。
下院七堂、包括雜役堂在內,首正都是築基期的道人。
不過,堂主一般不會管事,日常事物皆由副堂主打理。
當然,內衛堂除外。
吳極風看了眼眾人,皺起眉頭,道:“只有這點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