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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感覺我認為平頭小青年不會拒絕告訴我,因為他怎麼看都比嚴無常更變通一點。
“李昱是江哥恩師的兒子,他的父親叫李民鴻,是一位德高望重的教授,李教授一生桃李滿天下,卻獨獨沒有培養好自己的兒子。”
想起李昱之前說的那些輕薄的話,怎麼也聯想不到,他會有一位做教授的父親。
“江哥口中說的那塊地,其實原本就是他買下來送給恩師準備建一所學校的,誰知李昱那個混蛋竟然偷了地契,要轉手賣給他人開賭場。”
我盯著滿臉憤怒的小青年,心裡也漸漸充盈了同樣的憤怒。
“李教授這兩年身體本就欠佳,地契一被偷,便活活被他不成器的兒子給氣死了,臨死之前拖我帶話給江哥,無論如何,不能把那塊準備建學校的地給糟蹋成烏煙瘴氣的場所。”
話說到這裡,我總算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原本對江銘晟的殘暴行為痛恨無比,如今聽來,這李昱確實是該打!
我還以為他有魄力挑戰江銘晟,原來不過是依仗著江銘晟對他父親敬重的僥倖心理得寸進尺罷了。
46 心裡不是不怕的
“即使李昱再可惡,要回不該屬於他的東西也不至於要把他打成那樣,好歹也是恩師的兒子。”
我說出口似心非的話,只是不想表明誤解了江銘晟而已,在我心裡,他似乎永遠只適合扮演的角色就是一個壞人。
“江哥會這樣對他,都是李昱咎由自取,不是沒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太恃寵而驕,他若不做那些個缺德事,江哥是最不會虧待他的。”
我注意到小青年說起江銘晟的時候,是滿臉的敬佩之情,心裡很是鬱悶不解,為什麼在我眼裡可惡之極的一個人,卻有那麼多人心甘情願為他效命?
嚴無常是,這個小青年也是,從他們的表情上看,均是發自於內心。
最終還是坐進了小青年的車裡,準備回江銘晟所在的酒店。
一路上和小青年閒談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只是決口不提江銘晟,小青年似乎也看出我不想提到他,所以識趣的不去主動提。
“你為什麼不找個正經事做?”
我看似好心的問話,卻讓小青年握著方向盤的手輕顫了一下,其實我不是看不起他,我只是不能理解為什麼一定要走一條黑暗的路。
明明,他可以選擇一條光明的通道。
“季小姐。”這回他沒再喊我來茴小姐,這一聲季小姐,將我們之間好不容易建立的熟絡又拉回了原點。
“每個人走的每條路,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管是哪條路,都沒有什麼讓人瞧不起的。”
小青年顯然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想解釋,卻又開不了口,雖然我並沒有瞧不起他的意思,可他身處那樣的環境中,要想證明別人並沒有瞧不起他恐怕也不是件易事。
終於在沉默中抵達了酒店,下車時,我淡淡的說了聲:“謝謝。”
看著車子揚長而去,無奈的嘆了口氣,小青年剛才說的話我何嘗不懂,我又何嘗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走上了一條無奈的道路?
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人。
乘電梯緩緩向上行駛時,我已經想好了待會該有的態度。
房門雖是緊閉的,我輕輕一推便推開了,他一向沒有反鎖門的習慣,這個我是知道的。
江銘晟坐在沙發上接電話,臉上的表情仍然冷冷淡淡,看到我進來後,他說了句:“改天再說。”便結束通話了。
努力擠出一絲笑容,卻恐怕不比哭好看多少。
江銘晟慵懶的靠坐在軟沙發上,修長的手指翻轉著手機,換了複雜的眼神著著我,那樣的表情竟讓我猜不出他的心思。
若是放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