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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六個小時他們在幹嘛?
如果他們真的是人販子,那麼他們幾乎在這裡等了一天,尋找下手的機會,而得手後他們也不急於消失,又等了五十分鐘才駕車離開,兩輛車裡應該分別有和方圓打問路的陌生人、悄悄抱走方圓孩子的人。
胖子讓交管局調取了車輛資訊,是一家汽車租賃公司的。
胖子頓時心中一涼。
那是一家沒有資質的汽車租賃公司,隱藏在一座座汽車零部件的小山堆裡,都是些二手車甚至還有待報廢的車。
胖子猜得八九不離十,監控裡的車是這家公司的,就停放在院子裡,尋租人確實也留了身份證和聯絡方式,但都是偽造的,胖子想看一下監控,老闆告訴他,那一男一女根本沒有進他的辦公室,執意要在院子裡辦手續,而院子裡的監控在前一晚不知被什麼人剪斷了線。
慣犯,步步為營,到此為止,胖子束手就擒。
出了租賃公司,胖子在門口給方圓打去的電話。
“我當時就覺得七天時間是不是短了點,那可是找人,不是找狗!”
胖子望著腳下,搖搖頭。
“一般來說七天如果找不到,希望就不大,人販子不會把孩子留在手裡太久,太危險。”
玻璃牆幕上開始有雨滴降落,聲響越來越大,雷電中,一隻燕子在空中風雨飄搖,很快又不見了蹤跡。
“常規的尋找路徑,網路媒體也好,志願者組織也好,方圓的丈夫肯定早就重金懸賞了,用不著我們操心了。”
水汽附著在玻璃上,我伸出手在上面寫下倆字:孩子。
一個響雷突然從眼前炸裂。
“如果我們不去尋找孩子,而是去尋找人販子呢?”
胖子從“孩子”引出一個箭頭,指向他剛寫下的“人販子”三個字。
“怎麼尋找人販子?引蛇出洞?”
我立馬在這四個字上畫了個叉,引蛇得有誘餌,不可能有誘餌,誰家會給我們提供一個孩子引誘人販子?
“慣犯,那麼他們就不止作案一起,方圓說問路的人是本地口音,那前年的那個案子是不是也是他們所為。”
我圈起“慣犯”兩個字。
“你是說前年鬧得滿城風雨的兒童拐賣案?”
胖子肯定聽過這起案件,但緊接著他就在“慣犯”上畫了個叉,此路不通。
“那個家已經沒了,孩子的父親事後自殺,母親改嫁,一切煙消雲散。”
又是一聲響雷,有些該劈死的人依然逍遙快活。
“看樣子在風平浪靜的濱城,的確存在那麼幾個人,幹著傷天害理的事......誰會接觸這樣的人呢?”
我又從“人販子”延伸出一個箭頭,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我和胖子陷入了沉默,雷聲滾滾,雨水沖刷著這座城市的角角落落。
“狗老大!”
胖子大喊一聲,匆匆寫下三個字。
“狗老大?他不是隻販狗嗎,難道他背地裡……”
我看著胖子,狗老大雖是個大老粗,但看上去並非凶神惡煞之人,相由心生,最起碼看起來不像。
“狗老大是狗販子的老大,但其實他也是個小弟,是林沖的小弟!”
“林沖?林沖的小弟不是……不是魯智深嗎?”
我完全被胖子說懵了。
“林沖,濱城的‘組織部部長’,你不知道?”
“濱城的組織部部長不是張偉嗎?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我看著胖子在我問號旁邊寫下林沖的名字。
“我說的‘組織部長’不是明面上的,是地下的‘組織部長’。”
“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