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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分析,咱本來就不是亂髮暴脾氣的人啊!
再說,和氣生財啊,以和為貴啊,家和萬事興啊,風和日麗啊……
想了這麼多不可辯駁的道理,我才心安理得抖了抖手裡的枕頭,“我……我只想抖抖灰塵,你知道我有鼻炎,這灰塵之類的東西碰不得!”
憂愁姑娘盯了我三秒鐘,一字一句道:“我看出來了!”
你看看,誰也不想彼此難堪,退一步這不海闊天空了嘛!
我洗了把臉,嘩啦嘩啦的流水聲聽起來好像有我多少不為人知的眼淚似的,我眼睛通紅,估計是剛才可能殺紅眼的緣故,不像是痛哭後的紅腫,我攥了攥拳頭,覺得它在絕對實力面前還不夠硬。
“有人來了!”
有人來了?
“我怎麼沒聽見?”
憂愁姑娘沒搭理我,去了隔壁衛生間。
對此,我不屑一顧,我搖頭晃腦,這顯然是在故作玄虛,都他媽是人,都長著兩隻耳朵,我的還比你的大,而且我還有耳垂,而且我的耳朵還呼扇呼扇的,我聽不見你就能聽見其他聲音?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鏡子,臉上的手印已經完全消失,你看,臉皮厚真是處處都得便宜,連捱揍都能不露痕跡。
“咚咚咚!”
我心肝一顫,大爺的,這是誰配合的天衣無縫,從橫店影視城找的群演嘛!
“有人在敲門!”
我殷勤道。
憂愁姑娘衝了個廁所,“我又不瞎!”
嗯?不瞎?你聾就能聽見啦?
“誰啊?”
我嚷嚷道,但對方沒有回應我。
我看了看時間,船上隔三差五會送點生活用品,但這個點送有點說不過去,除非服務人員不考慮有的夫妻喜歡早晨時間做雙人運動。
而劉炳坤、劉亞楠找我從來都是打電話,從不上門,西柚船長和川西大叔自我囚禁在房間,也出不來門,那敲門的會是誰呢?
這樣一想,我立刻緊張了三分,下意識抄起桌子上的一根香蕉,我看了它一眼,還好沒熟透,沒做軟香蕉……在此,我要鄭重說明一點兒,剛才那句話沒有隱喻的意思,我純粹是說明一隻香蕉的生熟情況而已。
“開門啊!”
憂愁姑娘催促道。
我握緊香蕉,看來今天有可能要用它殺人了。
我突然開啟門,立即後撤兩步,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川西大叔?
哎呀,我可是一個簡單的人,我可是相信世上還是好人多,剛才內心怎麼還充滿了戲呢?
我趕忙將香蕉填到嘴裡,香蕉有點硬,直插到我的嗓子眼,“川西大叔,什麼風把他吹來了?”
川西大叔對我已見怪不怪,“剛才的小喇叭聽見了沒?”
我點點頭。
“這麼說你昨晚打電話說的事情是真的了?”
“你不信啊!你沒去看看瓶子?”
“西柚老東西不想見我,他說他現在只相信愛因斯坦。”
“愛因斯坦?”,我腦袋立馬充滿了血,當個人不好嘛,怎麼還研究上學問了呢!
“為什麼啊,他不是初中都沒畢業嗎?”
“他說昨晚他看到了一句話,就是愛因斯坦說的。”
“哪句話?”
“懷疑一切!”
這是愛因斯坦被侮辱的最厲害的一次,他怎麼就不懷疑那個瓶子是假的呢!
瓶子再次出現,川西大叔也沒了之前的壓抑,回了大部分的血,他拍著我的肩膀道:“昨晚你不是和他在一塊兒嘛,我們去趟現場,看能不能發現其他蛛絲馬跡。”
“你想把偷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