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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夏舒言自己則總時不時在猜測予劍和岸柳初茵之間的事。她有種隱隱的感覺,岸柳初茵曾經做了什麼對不起予劍的事,所以女神、流風才會那麼討厭她,予劍才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她。
要不然,就算是普通的親友,或者幫會認識的人,打個競技場,也不需要那麼直白的拒絕,還要拉她假扮情緣。
說起來,現在的一切,好像也都因那時而起呢。夏舒言不知道這於她而言,是幸還是劫。
不過她願意相信,是幸運多一點。
&ldo;杳杳,是不是又走神了?&rdo;
&ldo;沒有啦……&rdo;
&ldo;自從上一把打完就不說話了,還說沒走神?&rdo;
&ldo;真的沒有嘛。沒有。&rdo;
走神也是因為想你,所以你不能怪我。夏舒言偷偷地想。
那天看完比賽,夏舒言偷偷地爬上了遊戲。
那會已經快十二點了,予劍說他明天有事就去睡覺了。夏舒言突然想趁他不在偷偷做點東西送給他,就登上了自己的號。
她的號沒怎麼學生活技能,只有上次和親友玩的時候,學了做大紅花,她想了想,決定就做大紅花,可以給流風也做一個,到時候萬一還有機會打三三,可以一人戴個大紅花。
夏舒言控制著自己的號,甩著大輕功降落在揚州的生活技能區,一眼就看見一個熟人。
縱橫離殤正在書商面前抄書呢。
雖然只聽阿霽說起過他,不過因為在予劍的好友列表裡看到過這個名字,所以夏舒言還是認為縱橫離殤和予劍應該也是老朋友了。
不過夏舒言倒是沒和這個二少說過話,她也就是看了一眼,然後就去揹包翻東西準備做大紅花了。
沒想到這時候,密聊竟然響了。
【縱橫離殤】悄悄地對你說:你就是書杳杳吧?
誰能想到一個抄書的人他竟然不是掛機的呢?夏舒言嚇了一跳,然後回道:我是啊。
這不是廢話嘛,她的名字還好好的在頭上頂著呢。
【縱橫離殤】悄悄地對你說:我是之前予劍的隊友,聽他們說起過你,終於見到本尊了哈哈哈。
你悄悄地對【縱橫離殤】說:你以前和予劍一起打過競技場嗎?
【縱橫離殤】悄悄地對你說:很久之前的事了。說起這個來,最近岸柳初茵轉服回去了,你知道
這事嗎?
他也認識岸柳初茵?
夏舒言想了想,敲了一行字回去。
你悄悄地對【縱橫離殤】說:你也認識岸柳初茵?
【縱橫離殤】悄悄地對你說:那肯定啊。好歹一起打過競技場呢。
他發過這句話來,似乎感覺出了什麼,立馬又發了一句過來。
【縱橫離殤】悄悄地對你說:予劍沒和你說過?
夏舒言發了個沮喪的表情,然後回復他。
你悄悄地對【縱橫離殤】說:我們也就是一起打打競技場,不怎麼聊這些。
【縱橫離殤】悄悄地對你說:這樣啊……那你等他告訴你吧。這事還是他能說清,其實我也知道得不詳細。
什麼事還要等著予劍親口告訴她?
夏舒言難得敏感一回。她覺得岸柳初茵和予劍他們之間一定不光是什麼競技場引起的矛盾。
要知道最開始,她來找予劍,認識了夏舒言,可是剛從別的服轉服過來,現在還沒幾個月呢,突然又轉回去了。
只是不一起打競技場,哪有這麼大的仇?
夏舒言覺得自己這個推理十分可信。可是她沒法去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