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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跟你兒媳婦在一起了,你孫女現在得叫他爸。你又能怎麼樣?以後我跟何雨柱會一起生活,你孫女也會改成姓何,這下滿意了吧?告訴你,何雨柱是我男人,你去告狀或者找他麻煩就是找我的麻煩。到時候我會帶著兩個女兒離開這兒,讓你吃不上飯喝不上水,餓死你。”
“你說的沒錯,現在情況不同了,那時小當和槐花還小,我說走只是嚇唬你。你現在不回鄉下,我真的對你沒什麼辦法;但現在她們都長大了,你以為我還怕你這個沒臉沒皮的婆婆嗎?我可以帶她們去哪兒都行,你就守著你的房子討飯吧。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不怕死的話,到東家要點西家要點,再吹吹西北風,總不會餓著。”
張婆婆臉色鐵青一陣紅一陣白的,過了半天才勉強擠出個笑容,
“淮茹,你這話怎麼說呢。你嫁過來這麼多年,難道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麼樣的人?孩子們小時候,你都沒有改嫁,怎麼可能會跟何雨柱有關係?我清楚你是氣話來著。唉,媽是糊塗了,你別往心裡去,別生氣……”
秦淮茹笑了笑,
“你還真是沒說錯,我和何雨柱確實有點事情。十幾年前,你吃得那些好東西都是我跟他睡一晚才能換來的,每一個大白饅頭也一樣。你要想想啊,我一個寡婦怎麼獨自養全家?當然要找個支援,而這個人就是何雨柱,我們一直是一家人。實際上小當和槐花都是他的孩子。在我丈夫還在世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在一起了,每天給他在頭上戴綠帽。不信?那你回想下你兒子走了後,何雨柱對我對我們多好。如果不是生父,誰能這樣關心孩子呢。”
張婆婆憤怒地直搖頭,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媽媽,真的嗎?柱子叔叔真是我們親爸爸?”
小當著急問。
“太棒啦,媽,柱子叔就是我們的爸!”
槐花滿臉興奮。
秦淮茹嘆了口氣說,
“本來早該告訴你們這些真相,可是這樣的事並不光彩,不知道如何開口。”
“哦對了,還有你們哥哥棒梗其實也是他的兒子。關於棒梗的事我內心一直感到內疚,沒有勇氣告訴他這件事……”
“秦淮茹,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張婆婆憤怒到極點,眼前突然發黑跌倒在地不停抽搐。
“媽媽,怎麼辦啊?”
小當趕緊看了眼媽媽,回憶起多年前奶奶也有過相同情景,並且那時候似乎是假裝出來的。可這一次似乎有些不對勁。
雖然希望這個刻薄的老太太就這樣被氣死了算了,但她還是得管這事。
“那我去喊幹爺爺幫忙……”
說完便急忙往外跑去。
不一會兒。
一大爺和一大媽匆匆忙忙地來了。
何念秋和小燈也好奇地跟了過去。
“柱子他們兩口子不在家,出去了。我們送張婆婆去醫院!”
晚飯做好時,
天色已黑了很久。
何雨柱去一大爺家接念秋。
聽一大媽說張婆婆突然昏倒被送到醫院了,心裡非常擔憂,不禁默默地祈禱張婆婆平安無事。
萬一真有個什麼,還怎麼去香島過新生活啊。
不過世事難料。
何雨柱剛吃完飯準備休息的時候,槐花找來了。
“柱子叔”
槐花簡要介紹了張婆婆的情況。
當得知張婆婆可能是中風且有癱瘓的危險後,何雨柱感到十分難過。
“柱子叔”
槐花輕輕拉住了他的胳膊,輕聲細語地說:
“我媽讓你去趟醫院,她說有些話要對你說。”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