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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跟欣欣說‘共患難很難,同富貴更難’,我怎麼覺得…小清,之前咱們第一次去商K那天,回來後我都跟你說了什麼?”
這下輪到弘清渾身發僵了,沒錯,他當時說這句話時,腦子裡想的確實是申燼她親爸媽的事。
但這是能說的嗎?
申燼那晚自然是喝多了的,她只知道她當時跟弘清說了很多關於她爸和肖尤的事,卻不記得連帶著親媽的事也說了很多。
弘清不能幫她回憶,他怕申燼後悔後會把氣撒到他身上,所以弘清決定耍無賴,他直接用雙臂抱著申燼開始哼哼唧唧:
“啊,連你也忘了嗎?那我也…記不得了,老公我困了,咱倆睡覺吧。”
“快說,別逼我對你用刑!”
申燼摸到弘清的下巴捏住,示意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真沒說什麼啊!”弘清急了,“不然你自己想,想想你到底說了什麼,如果連你自己都想不起來的話,那就是什麼都沒說!”
弘清這話說得好,可不是咋的,如果連申燼都想不起來她自己在那晚都說了什麼,那弘清坦不坦白又有什麼區別,反正說啥申燼都不知道真假。
這話說得雖然好,但是有破綻,因為申燼完全可以自己編個別的,編完了還得逼弘清承認她說過。
“哦!我想起來了!”
申燼忽然一拍腦門,然後直接翻身壓到弘清身上,在手摸到弘清褲腰上後,申燼就猴急地要扒弘清的褲子。
弘清驚慌失措地拽住褲腰,被申燼忽然的偷襲給嚇到差點咬了舌頭。
“誒誒!你想起什麼來了?還有你這是在幹什麼!”
弘清把褲子往上拽,申燼就把褲子往下拽,兩個人拽著弘清的睡褲就開始拔河。
申燼扒拉開弘清的手,抬頭“啊”了一聲:
“我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我說過,等咱倆一回來我就得把你辦了,怎麼樣,我是說過這句話的吧?”
弘清欲哭無淚:
“你說過個球啊,咱倆什麼時候聊過這個的事?”
“聊了啊,不然呢,咱倆不聊這個還能聊什麼?”
“你!誒,你別拽,我這睡褲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在那邊差點變成開襠褲,我好不容易把它帶回來,你還不放過它…”
弘清拽不過申燼,為了自己的睡褲著想,他還是先鬆了手,鬆手後兩道防線全部失守,弘清跟申燼商量著:
“要不你蹭蹭得了,你還真辦啊?咱倆可還沒領證呢。”
“蹭什麼蹭,今日非得一舉攻下。”
申燼派出中指作為先鋒。
“待本將今日攻下你這座城池,明天就去向朝廷請封為王,就做你這一城之王,怎麼樣?”
“姐姐,這時候你能先別演嗎?我都還沒犯戲癮呢,你怎麼就先演上了?”
弘清被申燼派出的進攻沒章法的先鋒搞得焦頭爛額,他一扭身,想避其突擊,怎料敵軍已呈長驅之勢,弘清避不開,只能派使臣說和。
“你若攻城非五天不能拿下,如何妄論明日請封?再說…”
忽然,弘清抵擋敵軍不利,被打得大叫一聲:
“啊!你別這麼使勁!再說你後天不考試了?!難道你還想補考?快給小爺滾出去!”
說完,弘清直接抬腿,絲毫沒收力地給了申燼一腳,竟直接把申燼踹到了床下,幾乎是在申燼掉下床的一瞬間,弘清的汗就冒了出來,他趕緊撲到床邊,緊張地問申燼:
“老公你沒事吧!”
房間裡太黑,弘清看不清申燼的臉,只能看到她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也不回應弘清的問話,弘清害怕了,正想著申燼是不是摔到了哪裡,就聽躺在地上的人終於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