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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謬微窘,他隨便糊弄著:「我們男人留個鬍子才叫爺們兒,你看哪個大男子漢沒有留幾根鬍子的?」
「不行,我的男人不能留,不然扎得我疼。」明裳歌覺得這是有關自己身體的原則性問題,不能退讓。
但沈謬卻抓著她這句不放了:「那我把鬍子颳了就不舒服,我就想多蹭蹭。」
明裳歌裝著明白踹糊塗:「愛蹭就去蹭樹皮。」
「……」沈謬直接打橫抱起明裳歌,雖然她現在懷著身孕,但身體重量也沒增加多少,抱起來也依舊毫不費力,「都說人心有七竅,我怎麼感覺你這張嘴就跟開了八竅似的。」
明裳歌往沈謬的懷裡靠了靠,嬌嗔道:「你在幹嘛?後面還有人看著呢,我還懷著身孕呢!」
但沈謬依舊沒臉沒皮:「沒幹嘛啊,就是想要夫人教我蹭蹭而已。」
「……」
回了盛京之後,沈謬就開始忙起來了,他雖然沒有跟明裳歌細說具體去做了什麼,但是明裳歌大抵也能猜著一些,不過這些男人家做的事情,她也無權多加過問,倒也不是擔心沈謬介意,只是眼下她的主要任務就是養好身子,平安把孩子生下來。
李婆婆和張伯一家,原本沈謬是想給他們單獨買一座小宅子,然後他們可以在京城做一些擺攤買賣之類的小本買賣謀生。但是李婆婆說她跟明裳歌相處出感情來了,她年紀大了,就不折騰了,就想趁著自己還有一點醫術,留在府裡好好照看明裳歌。
至於張伯,李婆婆只希望沈謬能給他找個媳婦,趕緊生個孩子,給他們張家傳香火就好。
沈謬聽了李婆婆的要求之後,沒做猶豫,點頭就應下了。不過他還是給張伯安排了一處小宅子,至於討媳婦之類的,他就只好去找了個媒婆幫忙說說媒,至於能不能討到,那就是張伯他自己的造化了。
不過他其實也知道李婆婆為什麼要堅持留在他們府上,不過他對於李婆婆這種攀關係的小心思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們是明裳歌的救命恩人,他們的要求,沈謬也願意主動去滿足。
不過秦晨,是沈謬的一塊心病。
其實當時在李婆婆山裡院子裡休息的那兩天的時候,沈謬去看過秦晨,還是秋月帶的路。
在西北連續幾次都找不到秦晨他們的訊息時,沈謬就沒有報多大希望了。
只是當真真切切面對這些事實的時候,他還是心痛的。
是一種悶痛。
就仿若有人拿小刀,慢慢在你心口挖血,一寸一頓,讓人痛不欲生,無言哭痛。
沈謬看著鬱鬱寡歡的秋月,似是明白了些什麼,他輕聲問道:「秦晨是個孤兒,出生後就立馬被親身父母給拋棄了,隨後被鎮上的一個鏢局收了,從小就開始賣命跑鏢,我以前還笑撐他命硬,從小跑那麼多次都沒死。不過後來世事無常,跑鏢本來就是一個賣命的活兒,守護的貨物很多時候比他們的命還貴,人死了,貨都不能丟,所以久而久之,這鏢局的人就越來越少,少到最後只有他一個人了。」
寨子裡的那些兄弟們的故事,沈謬都能倒背如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說起秦晨的時候,這眼眶就格外地發酸,可能是因為秦晨是第一個願意跟他幹的人,也可能是因為秦晨是陪他最久的一個兄弟。
誰都可以離開他,但是秦晨不行。
沈謬看著山腰上立的碑,他感覺自己都快說不下去了。
過了許久,他才想起來問一句:「要把他的墳牽去盛京嗎?這樣也好祭拜一些。」
他看著秋月這個樣子,沈謬覺得這個事情可能得跟秋月商量一下。
但是秋月卻淡淡地搖了搖頭:「我覺得秦晨可能不太想去盛京那麼叨擾的地方吧,還是這裡安靜些,就在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