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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加官晉爵……這還不夠麼?你們為何一定要我與他……”
第九章 誰堪共展鴛鴦錦(5)
苗賢妃壓低聲音,又殷殷切切地跟她說了些什麼,公主仍不接納,只如此應答:“你是說幸福麼,姐姐?我們是不一樣的。你們的幸福,或許是獲夫君眷顧,能多與他相處,而我現在所能祈求的幸福,就只能是那個討厭的人離我遠一點,讓我可以平靜地生活了。”
公主以斬釘截鐵的這幾句話結束了這日密談,此後幾位后妃又勸過她幾次,皆無功而返。今上也頗感憂慮,召梁都監與韓氏詢問過,卻也無計可施,只好讓梁都監向駙馬轉達他的意思:公主尚須開導,駙馬務必耐心等待,切勿觸怒公主。
另外,今上同時也表明:駙馬可以納妾。
楊夫人聽聞這訊息,立即又開始張羅著要為駙馬納妾,並高調宣稱這是奉旨行事,不料李瑋並不配合,對母親尋來的美女,他一味推卻,連看的興趣都沒有。
楊夫人不悅,不免又罵罵咧咧,對公主有諸多意見。韓氏聽得生氣,經公主同意,便請梁都監去勸駙馬早日納妾。梁都監亦去了,不久後帶來的仍是駙馬拒絕的訊息:“我勸了他許久,他只是低頭不語,最後只說了一句:‘如果我納妾,那我與公主,永遠都只能是這樣了罷?’”
3.生香
嘉祐四年的夏天來得早,才入四月已很炎熱,穿著輕羅衣衫行動幾步都會透出薄薄一層汗來。
公主晚間常去庭中納涼,這日又命人移了碧紗櫥立在荼蘼架旁,中陳藤編輕榻,榻上鋪設小山屏、水紋綠簞和定窯白瓷孩兒枕,然後自己取下冠子,鬆鬆挽了個小盤髻,以一支碧玉簪綰住,躺在輕榻上與侍女閒聊。覺得無趣,又喚小黃門取來雙陸棋盤,移至榻前,讓侍女在對面坐了,自己依舊側躺著,輕搖紈扇,與侍女對弈。
在博弈類遊戲中,這是她最擅長的一種,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搖著扇子,下得漫不經心,而對手已接連敗下陣來,潰不成軍。
在笑靨兒和韻果兒相繼告負後,坐在公主對面的人換成了嘉慶子。她的技藝原本也不錯,但應對之下還是顯得較為吃力,思考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而公主始終保持著輕鬆閒適狀態,下完一步,便往往會悠然側身躺回去,好整以暇地臥看銀河繁星,而頭上碧玉簪則隨著她轉側的動作,不時輕磕白瓷枕,發出一滴滴清脆響聲。
終於嘉慶子招架不住,向我投來求援的目光,輕聲喚我:“梁先生……”
我對她笑笑,繼續以銀匙剔亮沉香屑宮燭上的焰火,加上鏤花琉璃罩,然後走到她身後看了看,再拈起她面前的一枚黑色馬子,選擇一個方向,按剛才她骰子擲出的點數,代她走了一步。
這未引起公主特別警惕,她仍不經意地應對著,與我往來兩三回,才漸漸覺出形勢有變。她放棄了適才悠閒的臥姿,坐起來細看棋局,又行了兩步,見難以挽回起初的優勢,才不滿地埋怨:“觀棋不語真君子。”
嘉慶子頓時笑出聲來:“公主既不願意梁先生指點我下棋,剛才為何不說?”
公主瞪她一眼,道:“死丫頭,你道我怕他麼?”
“嗯,不怕不怕,公主自然什麼都不怕!” 嘉慶子笑著站起來,拉我坐下,“這棋就換先生下罷。可不許故意讓著誰,我們姐妹三人要一雪前恥,就全靠先生了。”
我笑而不語,見公主有不悅狀,遂建議道:“這棋你們剛才也下得差不多了,就算平局罷,我們另開一局。”
公主順勢把棋盤一抹,再道:“既是你來下,我們須先定個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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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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