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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餘沒有如那兩位含沙射影,直接點名道姓,一下子吸引了這邊所有客人的目光。
按照江餘的脾氣,若是在金陵有人這般說她,她能直接將人揍一頓後,將人趕走,她在金陵經營的人脈關係,能夠讓她這樣對待這種不修口德之人。
但這裡是京城,初來乍到,她也只能迂迴一些。
可店主不覺得江餘迂迴,這都直接對著人喊話了,沒見那兩位已經臉色脹紅,站起身想要給江餘一個教訓。
仔細看過這些人的模樣,確認這幾位應該沒什麼背景,店主這才鼓起勇氣攔在江餘面前。
江餘同樣也知道這些人不是什麼惹不起的,甚至她還認識其中坐在上首的一位,他是張家一位外管事的兒子。
不過現在才景平四年,這位的爹還沒當上外管事,約莫才剛進張府,現在不過是馬房灑掃小廝。
這麼瞧著,這些人估摸是各個府上小廝的子女。江餘感到好笑,這些大家族的洗腦功底真是一等一,連小廝的子女都被染上了這種習氣,對女子從商在外露拋頭露面百般看不過眼。
像她上輩子也被這種說法束縛住,店裡一應事務都交給外管事,最多看看帳本,極少插手店中事務。
江餘繞過店主,站在前面,笑問:「你們都站起來幹什麼?說不過了,想動手?」打架她可不懼,自從上次輕敵受重傷後,她現在出門身上帶的東西可不少。
貼身的金甲,各種功效的藥粉,銀針,匕首之類,就是當初的蒙面人來了討不找好,她慣來吃一塹長一智。
「你!你!你!」他本想衝上來嚇一嚇江餘,威脅後拿點好處,這麼被堵了話頭,氣勢就弱了下來。
他雖不認得江餘,但認識店主,知道江餘和店主沒什麼關係。江餘又長的美艷妖嬈,穿著十分講究,梳著婦人頭,且眼生的厲害,這不是哪家藏的小妾又是誰。
完全沒想過江餘可能是官夫人的可能,江餘這長相和打扮,一看就是小妾,哪家主母這樣。
老子在張家幫傭的武七看到江餘的相貌後驚住了,他們家極少出門的主母就是京城很少見的艷麗型,說白了就是一副小妾模樣。而眼前這人,不知是否因為都是同樣風格的長相,竟有些相似。
不是說張夫人是孤女嗎,難道這位是張夫人的遠房親戚?想到張夫人在府中無甚實權,連少爺小姐都從小養在張老婦人房中,與母親不親近,武七就算懷疑,也沒有替江餘說話,只是默默往後退了幾步,隱在暗中。
江餘注意到了武七的動作,摸了摸臉,嘲弄地笑出了聲,看來除非她不出門,不然是躲不過張家的注意與懷疑了。
美人就算做出譏諷的表情,也是美的,氣勢洶洶的兩人先是臉上一紅,轉而化為更大的憤怒,像惱羞成怒於自己居然也被「勾引」住,說話的底氣也足了幾分。
「你在外面勾三搭四,不怕你老爺知道後將你活活打死麼?」說著猛地上前用力推江餘,想將她推到後面的店主身上。
同時另一人將屏風拉開,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暴露江餘的不檢點一樣。
至於是不是他們陷害,沒關係,江餘「不乾淨」後,被那位老爺拋棄,他們就達到目的了。至於江餘之後的下場,相信主母很樂意落井下石,對江餘這個「小妾」斬盡殺絕。
這兩位小廝的子女按照自己的慣性思維,互相對視一眼後,配合的相當默契。他們的動靜也吸引了大堂中的客人。
這座酒樓菜色一般,但是位於衙門附近,地理位置優越,在中午用膳時,人流量還是不錯的。
離得近的早聽見裡面的爭論聲,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沒想到裡面的人越鬧越大,將屏風都給拉開了。
不過居然不是推倒屏風,小氣兮兮的,這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