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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地,好聽的曲兒跳了針,只有一聲聲“呀……呀……呀……”呀不出什麼後續,如果是機器,還有可能是壞掉了,可是在唱歌的是蘇小巧呀!
學生會室裡其他人全抬頭顱向那個由天籟變成噪音的人形卡拉OK。
“誰去將小巧這臺卡拉OK給料理一下,卡帶了。”紀揚波正在打電子計算機計算這次的會費收支,這種擾人的卡帶,會讓她心浮氣躁的。
“小巧,你換首歌好不好,這條呀呀歌很難讓人喜歡。”方如意很欣賞蘇小巧高亢清亮的音色,可是她討厭這種嗯嗯呀呀的叫床調調,好像幾天沒清陽似的。
“小巧,我想聽Vanessa Williams唱的Colors of the Wind。”姚喜容也和方如意站在同樣立場,希望蘇小巧換歌,所以乾脆建議曲目。
韓輕紗則最實際,利用滾輪式座椅“滑”到蘇小巧身邊,動手將那張發出怪聲的嘴從下顎往上一推,直接關了發音的出口,換成十秒安靜,再放開。
這招果然奏效,蘇小巧的呀呀聲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哇哇大叫——
“不好了不好了!這次真的不好了!”如黃鶯啼叫的美嗓也是有破音的一天,繞樑三日,淒厲連綿不絕。
“小巧,我從來沒有從你口中聽到‘太好了太好了,這次真的太好了’這類的話。”每次開口就是報憂不報喜,立志當烏鴉嘴嗎?紀揚波沒好氣說道。
“這次真的很不好呀!”厚,等她念出手上的信,看大家還能這麼風涼嗎?“你們知道我收到了什麼?”
“什麼?該不會是幸運信?這種幼稚的信甭理它就好。”紀揚波一點也不驚訝蘇小巧會為了這類雞毛蒜皮的小事嚷得驚天動地、大驚小怪。
“幸運信?給我給我,我正好想許個大富大貴的願,我可以抄二十份幸運信再轉寄出去,這樣我的心願就可以達成了。容容、如意、揚波,我可以寄給你們吧?”韓輕紗完全辜負了她名字裡的靈氣,世儈愛錢鐵公雞是所有認識她的人唯一會給她的評語,連修女在成績單上也下了類似的結論,這輩子沒救了。
“小紗,這種幸運信你以前已經寄了十五次給我們,請問你大富大貴了嗎?”方如意這桶冷水加冰塊潑得很無情,將韓輕紗眼裡為錢而燃燒的鬥志澆得連半絲火星也沒剩下。
“如意,你怎麼這樣說,這種事寧可信其有嘛……”破壞別人的美夢是很不道德的。
“那你也得先攢到郵票錢呀,五十公克以下的印刷品一封三點五元,二十份要七十元,你有錢嗎?小紗?”姚喜容笑笑地反問。
嗚,容容,你這句問話的殺傷力最大了啦……韓輕紗委屈的扁嘴。方如意不過是踐踏她的鬥志,姚喜容卻是將她從希望天堂推入絕望地獄。
“誰在說幸運信了?!”蘇小巧像只被丟進熱鍋的蝦子般跳腳,要是收到幸運信還好,這次是噩耗信。“我收到千葉流氓大本營飛鴿傳書過來的挑戰書啦!”小手一抬,那張完全手寫的信紙亮在大家面前,上頭還附了一張照片。
照片不知是哪個無恥偷窺狂趁學生會五大美女連袂上學生餐廳用餐時偷拍的,一個也不缺。
照片中的姚喜容被人用紅色簽字筆特別圈畫出來,加上箭頭附註:這隻一定要到!
“呀,拍到我張大嘴吃麵的醜樣!”韓輕紗一臉懊惱。可惡,快門不會晚點按噢,這號表情一點也不美!
“這是什麼東西?”方如意勾勾指,就有人會乖乖替她將那封挑戰書和詛咒信給恭敬遞上來,她快速瀏覽完信件內容。“千葉約我們下星期五到他們學校觀摩他們的社團成果展。”這是整封信的總結,不過她還是將信拿給姚喜容看。
“觀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