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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於男人來說,這區區幾厘米身高也是極為重要的。
冰冷的視線居高臨下,池硯唇角鋒利而冷冽,「弟弟?」
「你多大就喊我弟弟?斷奶了嗎弟弟?」
池硯語氣很沖。
談寧站在一邊看好戲似的, 她摸著下巴回憶思考了一下, 發現池硯的確比時家兩兄弟大一歲。
談寧已經很久沒有看見池硯這麼沖了, 他一般只有面對情敵吃醋時會這麼高傲, 大少爺脾氣一覽無餘。
池硯常年玩賽車, 還有其他極限運動, 財閥公子的氣勢當然壓過了時聿一頭。
池硯敏銳地發覺時聿身上的氣質和自己很像,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 他腦中冒出的一個詞竟然是——贗品。
這不就是低配版的他嗎?
平心而論, 像池硯這種設定的天之驕子,妥妥的小說男主,即便是時聿也被他壓了一頭。
當時時聿的臉色就是很不好看。
談寧家中多了一個失憶少年的訊息迅速傳了出去, 除卻當場撞見的時聿,另外三人的表情也不容樂觀。
他們難免猜測,這個世界出現了新的攻略者。
居然不到三個月, 就有新的攻略者出現了。
談寧會被他成功攻略下嗎?按照她那個喜新厭舊的性子
而知道自己這個「姐姐」擁有不少追求者後,池硯的臉色也不容樂觀。
那天在時聿喊池硯弟弟後, 池硯的臉面沉似水,陰沉的臉色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和時聿打起來了。
但池硯什麼也沒有做。
他最後深深看了一眼談寧,一言不發轉身進了側臥。
池硯摸不準談寧究竟是他的什麼人,即便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煩躁戾氣, 他也沒有發洩。
目前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恢復記憶。
池硯默默翻了一邊身上的衣物,發覺自己除了一個錢夾以外什麼也沒有。
他的手機也不知道在哪,現在手上用的這個手機還是昨天談寧讓助理幫他買的。
更像軟飯男了。
池硯開啟錢夾,錢夾就只有他的身份證和黑卡。池硯抽出那張身份證,身份證上寫著他的名字——池硯。
盯著那張白底單存的照片,池硯的太陽穴微微疼了起來。
他好像的確叫做池硯。
殘缺破碎的記憶大片地傳入他的腦中,池硯唇角弧度收斂,變得鋒利冷淡。
記憶中,他是一個大少爺,又怎麼會如談寧所說因為父母雙亡來投靠她?
還是說談寧對他說謊?她在騙他?
池硯心不在焉,眉宇間鎖起,太陽穴抽搐跳動。
可在他的記憶裡,確實出現過談寧。而且她給他的感覺是親近的,可以信任的。
「砰砰砰。」門外響起敲門聲,談寧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鬼使神差之下,池硯把那張黑卡藏在了枕頭底下。
並不是出於不信任談寧的想法,而是他隱隱覺得,如果談寧發現他還有黑卡肯定會趕他走的。
不知為何,他還不想離開這間公寓。
在得到池硯的準許後,談寧走近房間。
池硯以為她至少會提出一些提問。
比如,他為什麼會暈在她的公寓門口。
比如,他什麼時候從這搬出去。
比如,他還記得什麼。
但,談寧什麼都沒問。
談寧靠在門上,第一句話竟然是:「我餓了。」
「?」
談寧態度很熟稔,朝他揚揚下巴示意,「我記得你會做飯,既然你留在我家,至少也得做點什麼吧?」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