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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玉頓了一下,默默地問他:「我們一起吃過飯嗎?」
上t大兩年,他怎麼不知道自己和舍友已經「好久沒一起吃飯了。」他和舍友明明從來沒一起吃過。
舍友乾巴巴道,「我這不是、不是想……」
他想了半天,「我這不是要考試了,想找你畫個重點。」
鬱玉:「可是我學法——」而舍友和他不是一個專業。
這個稀爛的理由。
舍友尷尬地笑了一聲,「哈,你不說我都忘了。」
最後鬱玉還是找了個梯子給舍友下。他想看看舍友到底在幹什麼。
尤其是今天,他進宿舍的時候。
——他好像聽見了鬱清的聲音。
鬱玉嘆了口氣,桌子上放置的鏡子照出他低垂下去的眉眼,眼皮一點小痣,懶懶垂下,遮住眼裡的深思。
三個人的聚會很多時候不如兩人的快樂,尤其是在熊校草和舍友不認識,鬱玉和舍友關係平平的時候。
鬱玉給熊校草講重點畫重點,舍友在一邊什麼都插不進去。
他只能尷尬地坐在一邊,水喝了一杯又一杯。
確定了和鬱玉學習的熊校草不是那天小吃街出現的極有氣勢的男人,舍友向鬱玉套話又什麼都套不出來,轉圈圈似的繞了一圈又一圈,現在早沒耐心。他道,「鬱玉,我先走了,晚上還有晚課。」
等舍友走了,熊校草好奇地戳了戳鬱玉的胳膊。
「他過來幹什麼?我可記得你們兩個不怎麼熟。」
鬱玉隨口說了一句道:「說不準是過來監視我的。」
「我操!」熊校草瞪大眼睛,「不會吧。」他個子高,一米九的個子滿身腱子肉,聽到這句話氣得一拍桌子起來,頂天立地一身氣勢,「老子去幹了他!」
熊校草的方言裡,幹了他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去揍他一頓。鬱玉示意他先坐下冷靜:「還沒有定論,你別太激動。」
鬱玉對別人的目光格外敏感,早先和舍友井水不犯河水,但後來這個舍友有意無意和他拉近關係。經常走近時看起來不經意的看一眼鬱玉的手機,或者試探性的問問他今天怎麼樣。
要說這裡面沒有什麼原因,他不信。
是鬱清,還是其他人?
鬱玉想到自己老師曾經講過的一句話,當你懷疑這個人是否做了什麼事情時,大機率已經有了答案。
只是在自欺欺人。
鬱玉笑了笑,不再想這件事。他對熊校草道,「繼續畫重點。」
熊校草感動的眼淚汪汪,「小玉,你可真好。」
他在心裡暗下決心,等回頭有證據了一定得把剛才的那個狗日的舍友套麻袋揍一頓。
這樣才不枉費小玉的輔導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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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河給友人倒了杯水,遞給他,「先補補水再哭,不然我怕你缺水。」
友人已經哭了一下午,沈虞河略顯心累。他和友人認識幾年也不知道他那麼會哭。
友人露出哭的紅腫的四眼皮,噸噸噸喝了一杯水繼續默默流眼淚。
「安露她不願意見我。」
沈虞河聽著重複了一下午的話,他接道:「不願意見你你就製造偶遇。」
「她不想和我回國。嗚嗚嗚嗚,我這個哥哥怎麼那麼失敗,那個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我都把證據擺在安露面前了,她讓我不要管她的事。」友人眼淚像海一樣,紙巾拿了一張又一張。縮在沙發上哭的傷心。
沈虞河無奈地嘆了口氣,給友人想辦法,「t大百年校慶,沈四安也會去,還有鬱清。你可以趁機把安露約出來,讓她看清楚沈四安的真面目。」
這段時間沈四安為了安撫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