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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那麼真實。
楓祀眼睛脹痛，酸澀快要將他淹沒，片刻後他就從原本的絕望失聲變得安靜，他沒有哭。
“阿祀……”
“我很好，”楓祀離開續州的懷抱，他像個沒事人一樣，“走吧，正事要緊。”
越往前越充斥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地上到處都是乾涸的血跡，只要細想就能明白，他魔界半數的滿級魔獸被九重天的太子屠了個盡。
往九參崖的另一半魔獸全都老實回來了，這是雲給他報的訊息。
這場滑稽的反叛已接近尾聲，就等帝歸來重掌魔界大局了。
殿裡的人聽到推門聲後抬起疲憊的眼睛，見到來人後喜上眉梢，“寧大人，結界我已經補好了，隨時可以把逃出去的魔獸喚回去。”
“你在殿裡見過帝畫的那幅畫嗎？”
“沒有啊。”
寧轉頭看楓祀，發現楓祀盯著一面空牆出神，他擦了擦眼睛還是沒看出那面牆有什麼異樣。
“寧，陣殿裡有畫嗎？”夜懷秋的虛影映在半空，他身後的畫透著一股說不清的詭異。
那幅畫，為什麼不見了？
續州看透楓祀的詫異，他握住楓祀的手無聲安慰，這件事還是有古怪。
遙啼位置沒變，她不會動那幅畫，難道之前他看到的都是幻象嗎？
周圍的人何其聰明，也沒誰讓他難堪，夜懷秋打圓場，“我先看看寢殿這幅畫有什麼異常沒，寧，你帶他們去休息吧。”
“是。”
楓祀手心都是汗，續州的手扣進指縫與他十指交握，寧還好心地把他們兩個分到了一個殿裡，還告訴他們殿後面有處浴池可以沐羽。
寧一走續州就把楓祀抵到牆上放肆親吻，唇齒間對方的氣息刺激著身上每一處感官，楓祀雙眼迷離地回應續州。
“殿下……”
“嗯？”楓祀用鼻音淺淺回應，趴在他肩膀上大口喘氣，正想問他有什麼話要說，腰上一重他整個人被攔腰抱起。
楓祀微驚，抬頭看到續州嘴角的笑後想跳下去的念頭被他生生掐滅了。
續州的笑和平時沒什麼兩樣，還是那麼好看，風神大人怎麼這麼誘人？
沒走幾步就找到了殿後的浴池，旁邊還掛著準備好的衣服，不得不說寧做事真的周到。
續州把他放下後就伸手去解他的腰帶，一想到阿州不會再喜歡別人，不會再離開他他的嘴角就止不住地上揚。
“笑什麼？”
他抿嘴否認，“我沒笑。”
“哦，”續州加長了這個字的尾音，明明沒戳破楓祀，他卻還是覺得耳根子發燙，給他脫衣服續州已經輕車熟路了，脫完後楓祀自顧自地下了浴池。
溫水漸漸撫平了他緊繃的情緒，他越放鬆腦子就越出現不該有的畫面，以至於不一會兒他就覺得口乾舌燥，身子滾燙。
續州在離他不遠處泡著，沒有半分逾矩的想法。
氤氳水霧讓那邊的人看著模糊，楓祀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掐一下想要把那該死的慾火掐滅，可這一疼他居然直接起了反應。
他下意識躲進水裡掩飾不自在，奈何下得太快咕嚕吐出幾個水泡泡來，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架住手臂從水裡拎起來。
“殿下，你在幹什麼？”
“沒沒沒，”他像只受驚的兔子般掙扎，被續州握住的地方火辣辣地酥麻，如果他再細心一點也必然會聽出續州隱忍的嗓音。
續州失望的抽回手，就這麼打量著楓祀水面上的身體，白皙的面板，凸起的喉結，深凹的鎖骨，勻稱得不像話的肩膀……
楓祀退後好遠，呵呵乾笑兩聲，“這怎麼這麼熱啊。”
話還沒說完他就想給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