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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她,她怎麼可能會嫁給樓蘭若!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人生就像這般,明明不可能的事,就是這麼冥冥之中發生了。
“蔓歌,你再敲,你的腦袋就成木魚了!”有些譏誚的女聲傳來,蔓歌聞聲一看,歡歡喜喜的蹦到了她身邊,手很自覺的挽上了,露出了她的招牌大門牙,笑呵呵的喊了一聲:“姐。”
“嗯,看來你沒有傻,還是認得我的。”謝昭雪繼續打趣她。
“哪有啊,忘了誰也不敢忘了姐姐您吶!話說,姐,你怎麼有空進宮啊?”
“今天不是太后六十大壽嗎,官員得攜女眷參加,我爹帶著我來了。聽說你也進宮了,就過來看看你。”
“原來如此,嘿嘿,還是姐好,惦記著妹妹呢。”
“你啊。”謝昭雪有些好笑的捏了捏蔓歌鼻子。
“許蔓歌,你在幹什麼?”沉穩的男聲打破了嬉笑的氣氛,謝昭雪和許蔓歌紛紛抬頭,潔淨而明朗的黑色錦服,內鬆外緊十分合身,髮絲用上好的無暇玉冠了起來。眼睛很漂亮,深邃幽藍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應該如深夜的大海。鼻若懸樑,唇若塗丹。
遠處的人兒走到了蔓歌的身前,一眼也未瞧謝昭雪,直直的對蔓歌說道:“不是讓你陪我走走麼,怎麼亂跑!”
蔓歌卻不把樓蘭若當一回事,撅著嘴說:“哼,我姐來看我了,我不陪你去了。”
“你姐?”樓蘭若這才看清了站在許蔓歌旁邊的女子。雙眸似水……十指纖纖,吹彈可破的肌膚,雪白中透著粉紅,似乎能擰出水來,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腰肢纖細,四肢纖長,有仙子般脫俗氣質,著一襲白衣委地,上鏽蝴蝶暗紋,一頭青絲用蝴蝶流蘇淺淺倌起,額間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
頸間一水晶項鍊,愈發稱得鎖骨清冽,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腳上一雙鎏金鞋用寶石裝飾著,美目流轉,恍若黑暗中丟失了呼吸的蒼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煙花般飄渺虛無而絢爛。
樓蘭若的面色有些冷,謝昭雪倒是一副驚喜的樣子,臉上還微微發紅。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蔓歌尷尬地咳了咳,還是介紹一下好。
“那個,姐,這位是。”
“我知道。”額,姐知道?難道謝昭雪和樓蘭若以前就認識?沒道理啊。
謝昭雪在見到樓蘭若時,大家閨秀的姿態立刻做了出來,有些含蓄的對樓蘭若說道:“那日之事,謝過公子了。”
“我們認識嗎?”樓蘭若一改對許蔓歌的那般語氣,整個人冷冷的。就像是樓蘭若第一次對許蔓歌說話那樣。許蔓歌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樓蘭若慣有的面孔,連他對謝昭雪這樣的大美人都沒有一絲客氣。嗯,這下可以放心了,樓蘭若起碼對她是不一樣的。
聽到樓蘭若的話,謝昭雪明顯有些失望,繼續說道:“難道公子忘了嗎,一個月前,在楊柳河畔,是公子救了奴家啊。”謝昭雪大概一輩子也不會忘,在自己被府裡的丫鬟在外毆打時,是他救了自己,一言不發的就離開了,留給她的是日日夜夜心心念唸的那個背影。如今,那個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怎麼可能不開心呢。
大概是今日打扮的過為隆重了,所以他都認不出自己了。大概他記住的是那個狼狽不堪的女子吧。如此想來,謝昭雪的心裡也頗為安慰。
“好像有這回事。”
“額,那個,蘭若,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
“奴家謝昭雪,見過公子。”許蔓歌的話又被謝昭雪打斷了,她不禁有些悶氣,明明自己好心給他們引薦,怎麼倒成了自己是個插畫人那個不識趣的。想著是她姐姐,也不好說什麼。
“姐,他不是